出一张证件。
六个烂仔相互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和蒋亮可不管这些,在地面捞了一只酒瓶子就猛扑过去,看见脑袋就乱砸,只是这帮家伙太善于打架,我们不但一个没砸中,反倒双双吃大亏,分前后被乱脚揣了回来,跌在丁丁脚下!
“真是没用,看我的。”丁丁把自己的包随便一丢,速度往前冲。
我和蒋亮再次目若鸡呆,把我们俩人整的满地找牙的六个烂仔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女人。不,此刻的丁丁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凶狠异常的猛兽。拳打脚踢,动作迅速无以形容,其中用最多的招数就是过背摔,只要被丁丁抓到,摔个狗抢屎是唯一结果……
我和蒋亮对视一眼,纷纷冷汗淋漓、惊为天人,球吧内的顾客则极其兴奋,万众欢呼为丁丁加油,气势如虹不哑于观看世界杯决赛,反正气氛相比刚刚罗进球那会都要激烈。我抽空望了一下背投,已经4比1完场。最后三球都没看见怎么进……靠,我有空关心这个,不过丁丁不用我关心,他已经把六个烂仔弄趴下。
“还打不打?”丁丁喘着粗气问已经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六个烂仔。
六个烂仔集体摇头,相互挽扶着准备撤退,此时警察忽到,一网成群。
一阵热烈的掌声把我们送出球吧,主要是送丁丁。
“哇,丁丁你这么厉害?”出了球吧,我对丁丁竖拇指。
“切,小意思。”
蒋亮飞快凑近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不自觉就发出一声尖叫。
“叫什么叫?”丁丁被吓一跳,眼里冒着一股星火,“神经病啊?”
“你是……刑警?”没错,刚刚蒋亮就是告诉我:丁丁是刑警。
“有问题?刑警得罪你?”
“不是。”我赶紧摇头。
“不是你什么眼神?”
“我这是崇拜。”
“没志气,一个动手动脚的女人你都崇拜。”
我无语。
妈啦妈啦的,得这么一个超级强悍的女朋友蒋亮还不横着走?不过利弊相对,要是蒋亮以后再敢粘花惹草,祸害我们祖国的未来花朵,估计丁丁会先给他斩草除根。想到这里我不禁意味深长拍了拍蒋亮肩膀,随后奸笑,蒋亮知道我想什么、笑什么,直接在我腰侧掐了一下以示回应,痛的我又是一声尖叫……
“你神经病啊?再叫信不信我抽你?”
“不是,是你老公……”看丁丁一脸残暴嗜血的模样,我立刻把下半句咽回去。
由于丁丁的缘故,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派出所。其实是丁丁报的警,她失踪那会就是到寄放处找自己的包、找证件,顺带报警。经审问,那六个烂仔是这一带混黑饭的,有人给他们一万块托他们修理修理我,不用说,肯定是钟宝军。妈的,老子放他一马他不思悔改,看来有句话说的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第二天回到公司,看我包起脑袋,额头贴创可贴,手臂隐约可见一片淤青,好象非礼未遂被修理过的流氓一样,大伙儿幸灾乐祸、窃窃私语。哎……飞雅的办公室就是没人性,找束同情的目光比发现新大陆还要困难。
“老宁,你这又是干嘛啦?”在楼梯间抽烟的时候,白洋问。
“我要说摔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好骗还是零智商?”白洋翻白眼。
“昨晚加时弄的,看球看兴奋,稀里糊涂就得罪了一大美人。”
“你小子毛手毛脚不老实吧?”白洋阴笑。
“拜托,是美人毛手毛脚我好不好?”
“哈哈,然后呢?”
“我这么正经的男人当然得坚守自己的清白啦。哎,这代价真够沉重的,要早知道那大美人是特种部队出身,我肯定第一时间放弃抵抗放开心胸任其鱼肉,就当被鬼压了,反正抵抗也是自取其辱……”
白洋踢了我一脚。
中午,梁佳经过我身边,看我这副模样她稍微张张嘴,却没说话。然后是樊辣椒,看我这副模样重重哼了一声,嘴上暗骂了几句什么,可惜我没听清楚。
下午,到活动现场,活动于下午四点召开,界时将会有大批记者和商家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