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要挨呢?”
啪的一巴掌又打了过去,李仁勇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子,被一个老太婆打倒在地上,实属是一件丢人的事。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女儿来管教你,你勾引别的女人,胡作非为,无人管教。”曲母说着话的时候似乎亲眼目睹了李仁勇和亚娃**的全部过程,不然,她怎么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些丝毫没有根据的话呢?
李仁勇站了起来,先是疑惑,疑惑她怎么会知道他跟亚娃的事,莫非?最后想了又想,即使知道没有证据,那她的话又有几个人能信啊?李仁勇的脸部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我敬重您是我的长辈,不说话就算了,你还是跟你女儿的那一套么?胡说八道。”
曲母听闻这话勃然大怒,在医院的走廊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李仁勇倒是没有一丝紧张的意思,而是振振有词:“你女儿胡说八道我也认了,没想到你作为一个长辈,竟然也无理由地胡说一通,就是有人杀了人,总得有证据吧,岂能是你一张嘴就能给那个人定罪的?”
“你嘴还犟,被别人看见了你跟亚娃扭在一起,我不在现场,我要在现场非抓住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行,现在打了人,还跟我老太婆理论!你年纪轻轻,做事要对得起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李仁勇一听曲母提到亚娃,心里就紧张得不行:难道真是被人看见了?是哪个长舌妇竟然这样缺德,好不容易遇到亚娃勾她一回还被发现
“您也一把年纪了,说话注点意,亚娃人家是有家的人,怎么任由你们随口污蔑?”
“哼,这会知道有家了?那当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那么多呢?”
“我没做,我做了我会承认,倒是你女儿,口口声声说我跟别的女人鬼混,但责任呢,去问问你女儿再在这里奚落我吧。”
“好,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向着那个贱女人说话!小子,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我李仁勇至今还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娶了你女儿!”
“好,有出息的话你就去找你那个亚娃,呸,口口声声说什么孝顺贤惠,这贤惠得都给男人戴上绿帽子了,贤惠个屁!”
“告诉曲露,我要跟她离婚!有你这样的岳母,我也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好,你,你有种!”
李仁勇这不是第一次跟岳母吵,每一次他都乖乖地承认自己有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他都揽过来,这一次,他的行为却让在场的人都跌落了眼睛。
来这个医院看病的,大多是一个镇上的人,谁不晓得谢家那个贤惠善良的未过门的儿媳妇,谁都晓得,如今听到这茬事,有的人还是半信半疑:“会不会是曲家母子乱嚼舌头根呢?再说,曲家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啊?”
曲母看见李仁勇走了,就跪在楼道里大哭了起来:“我孤女寡母,活着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大家都看见了,李仁勇有了外遇,还把我女儿打伤住到这医院来,我还不能说说,大家评评理,这世界哪来的公道啊?”
众人一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李仁勇的错,有的说是曲露的错,大家各抒己见。这个时候,一个戴着草帽,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出现了,他迎了上去,扶起曲母:“老人家,您起来,我想问问,您是亲眼看到亚娃和李仁勇在一起吗?还是道听途说?”
曲母站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一屁股坐在了楼梯的长凳子上:“唉,不瞒你说,我要是亲眼看见,我非把他们揪出来不可,是我隔壁的林聪看见的,他也是去镇上给他父亲抓药,那是多老实的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说谎的,他说他看见李仁勇的时候,正手提两包药,紧紧跟随着亚娃”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男人问明白事情的缘由之后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曲母照顾着女人,把先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露,曲露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地说:“早就该离了,我就等他着句话,太好了!”
“你,你难道?”
“对,我曲露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呼来喝去,我早就有人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离婚的借口而已。哈哈哈!”
“你,你没有发烧吧?人家都说头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