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杏儿的可怜,本以为她遇见了大山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种罕见的事?”
“还是赶紧去铁家看个究竟吧!到了铁家,您别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咱先听听铁维沙是怎么说的?我相信他们一家也不是什么坏人,总之,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把杏儿救出来,别伤了和气。”
“到底是妈的儿子,这么了解妈,但你放心,妈不会的,但前提是铁家必须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要不然的话,妈就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管向铁家要回我的杏儿便是!”
听着母亲的话,解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确实,如果铁维沙一家能和大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大婶一定不会大喊大叫,相反的话,大婶就算是野蛮村妇,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无痕岭的几户人家都在纷纷议论着一件事,那就是杏儿被传教头陈川劫走的事,铁大山为了寻找杏儿,也没有了音信,林绯竹听说铁大山为寻找杏儿也没有了音信,一气之下晕倒,铁维沙像热锅上的蚂蚁,记得团团转。
“什么?传教头劫走了杏儿?”大婶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一群正在议论此事的村民闻声便纷纷离去了。
“妈,您忘了吗?咱们村前段时间不是也来了个传教的吗?说什么万能的真神,怂恿别人相信,并在家里大设讲座,摆上各种水果瓜子,供他们吃吃喝喝,名义上是讲一些善道,要信徒做人诚实善良,实际上,这些人什么都干,就说那个传教头陈川吧,身边跟着多少漂亮的女人,而且从不跟别人说是什么借宿,而是以所谓神的名义说成是赐福,只要借宿成功,他们的偷窃计划也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哦,我记起来了,前些日子,你王婶不是说过了,她们亲戚家都在信这个,说什么,不用劳动,不用辛苦,只要心里有神念叨几下,什么都有,要啥有啥,结果呢,临走的时候把门没锁,说是有神在看家,不用锁,结果,等晚上回来,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无处藏身,生活困难,女人离家出走了,男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为瓦解人生活的信心,从而将生活建立在美好的想象中。”
“这挨了千刀的,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害人了,走,我们赶紧去铁家看看情况,商量一下怎么救杏儿和大山?”
“赶紧走,再晚一点,我们真的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们了。”
铁维沙坐在炕沿上,端着一碗米汤,叹了一口气:“唉,老婆子,你快点喝一口吧,都几天了,不吃一口怎么行,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到现在杳无音信,我这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林绯竹躺在炕上,侧着身子,依然没有说话。她好像在生铁维沙的气,铁维沙端着一碗米汤,眉头纠结在一起,憔悴的脸似乎隐藏了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闹了,我看好像是杏儿的哥哥来了,你快起来,听话!”铁维沙哄着自己的妻子林绯竹。
林绯竹吃力地坐了起来,干裂的嘴唇像涂上了一层银粉似的,瘦弱的身子,几根稀疏的头发飘在额前,一张苍白的脸更显得林绯竹的憔悴和压抑。
“她姨,怎么了?这脸色咋成这样了?”大婶一进门就扑向坐在炕上的林绯竹。
听到大婶这么说,林绯竹不知道怎么跟大婶说这事,眼睛里扑朔着泪花,一把抓住大婶的手:“她婶,你说,我老姐姐走得时候千叮嘱万嘱咐说我要照顾好杏儿,没想到,无痕岭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招来了这么一群魔鬼啊,名义上是传福音,实际上是灾难啊。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那些人了,跑到我家要借宿,结果被大山痛骂了一顿,没想到,晚上的时候,杏儿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就没了人影了,大山发现杏儿不在,就赶紧跟他爹去找,找遍了无痕岭的每个角落,就是没有找到,现在倒好,连大山也没有了踪迹。”
“这群人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你也别担心了,我和解放来的意思就是找人,找到了人啥事都好说。”大婶安慰着林绯竹。
铁维沙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女人,心里有些难过,是啊,他一个堂堂大男人都不能想出一个救人的办法,竟然让两个女人在想办法,难怪林绯竹不理自己呢?
“这样吧,我和解放先去丁老头那里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