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定要让你怀上,等你怀上娃,我还有个喜事要跟你说?”
“啥喜事?”
“等你怀上了,再告诉你。”
“你这个坏损。”
亚娃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为了一个孩子,竟然高兴成这个模样。
其实,亚娃也很开心,如果自己能怀上娃,正如大婶所说,自己的公公会精神倍增,不用再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大婶这次来亚娃家,说是要等着让亚娃怀上了再走,不然,她还真的不放心。
谢岗屁颠屁颠地很勤快,天还没有黑下来,就把炕填好了,屋子里暖融融的,大婶和谢老头坐在炕上聊着天,聊得都是一些跟自己没有多大牵连的事,但明显地,谢岗发现他们多像一对夫妻,并肩坐着。
谢岗一直担心自己的父亲会封闭自己,自从星星不在了之后,跟别人的话很少,回到家就那么几句话还是不情不愿地,今天,跟大婶打开了话匣子,脸色红润了许多,一下子像变了个人。
谢岗窃喜:“咦,如果我姨娘和我爸到一起的话,那我和亚娃是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呢,有姨娘陪着我爸,我还用担心他会老年痴呆吗?哈哈,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谢岗不想把这事告诉亚娃,他是想等着亚娃怀上了把这事作为第二个喜事告诉亚娃,那时候,她一定很开心,而且,说不准,谢家就是双喜临门了。
到了晚上,亚娃早早地准备和谢岗入睡的事了。
谢岗倒也奇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洋玩意,在炕头的两侧点燃了两支红色的蜡烛,然后关了灯,整间屋子一片温馨和浪漫。
“你这是跟谁学的?”亚娃问。
“电视上看的,听说女人都喜欢这个,对了,再放点、柔和的音乐,据说,女人在这种时候最容易受孕。”
“啥音乐?鬼哭狼嚎的,赶紧关掉!”
“没品位。”
亚娃穿着一身黑色的内衣斜躺在炕上,红红的脸蛋像一朵正在绽放的桃花。
“哇,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这么美!对,是烛光下的美人。”
“滚一边去!”亚娃显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滚了,你咋怀孕呢?”
“别废话了,咱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身,你就别搞那些洋玩意了好不好?”
“好,那你的意思就是速战速决呗。”
谢岗叹了一口气:“唉,不懂得浪漫的媳妇,白白浪费我的蜡烛和我一片精密的筹划。”
折腾了几个小时,两个人都累了,倒头就睡。
蜡烛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微弱的烛光映着他们疲惫的脸庞,像一支在后半夜盛开的玫瑰花,在这间屋子里温馨了一夜,也美丽了一夜。
大婶的窗户还亮着灯,她坐在炕头,正手夹一支烟,咕咚咕咚地吐着烟圈儿。
谢老头也是个怪老头子,今天大婶跟他说了一整天的话,他还是没有困意,用他的话说:“真是奇怪了啊,咱们今个说了一天,我咋还想着说话呢?”
谢老走到大婶的房门前,咚咚地敲了几下门:“她姨,睡了吗?没有睡的话咱们再聊聊。”
“门开着呢,你进来吧。”
谢老走进大婶的房间,满屋子的烟味,呛得谢老头咳个不停。
“唉,我一个女人家抽烟抽成这样了,戒不了么,呛到你了吧,要不,去你那里坐着,我这太呛了。”
“也好吧。”
大婶临走时没有关灯,关了门和谢老头出去了。
“今晚真冷。天气又变了。”大婶说。
“今年一个冬天都没下雪了,天气干燥的很,看能下点雪吗?”
进了谢老头的房间,屋子里暖融融的,炕头上还有一个土炉子,火苗蹿得老高,炉子上还有熬着的茶,着会正咕咚咕咚地冒泡呢。
“坐吧。”谢老头招呼大婶坐。
“倒点茶喝,反正都不困,坐着聊天也不错的。”
谢老头拿出被子,将烧开的茶水倒了进去。
“好了,你也坐下吧,不要忙活了。”
“儿子还孝顺吧?对你。”
“哦,娃娃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