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娃说着这些话,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话语,但在邪恶的**面前,她还是无法周全地捍卫自己的立场,一想起这些,亚娃觉得自己很落魄,如一只隐形的丧家之犬。
雨停了,明晃晃的水窝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谢岗像得到一个大奖,兴奋地边走边哼着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娶亚娃的时候,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亚娃一不小心踩到了水窝,一下子溅了谢岗一身的泥水。
亚娃一看,谢岗满脸的污水,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婶好像也听到什么消息了,急急忙忙地从家里赶了过来,带了谢岗喜欢吃的炸薯条,还给亚娃做了新鞋子。
一进门就吆喝:“亚娃,快点给娘拎东西,太重了,勒得我胳膊疼。”
“娘啊,您来了,拿什么东西啊,大远的路。”
“看你说的,不拿东西,拿啥看你呢?”
“您来就行了。”
“那不见得。”
“娘—”
“谢岗呢?”
“出去挑水去了。”
“哦,那刚好,娘跟你问个事。”
“你最近没见到谁吧?”
“怎么了?”亚娃觉得娘的话里有话。
“我是听别人说的谣言,你也别往心里去,既然是谣言,那就让风吹走。”
“娘,您就为这事来看我啊。”
“那可不,这不是小事,亚娃,我可警告你啊,你现在已婚,谢岗是你当初拼了命要跟来的,现在可不能胡作非为,不要给我脸色抹黑,不然,就别认我这个娘了。”
“娘,没有的事。”
亚娃忽然觉得自己撒谎的能耐越来越高了,但眼下这事,只有这样瞒着,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亚娃,家里来人了吗?”是谢岗回来了。
“哦,我妈来了。”亚娃回答。
“姨娘,来了啊。”谢岗问候着。
大婶简单和谢岗聊了几句,就跟随女儿进了厨房。
“亚娃,记住我的话没有?”大婶跟在亚娃后面又叮嘱。
“哎呀,妈,知道了。”亚娃似乎有点不耐烦。
“妈,您在屋里看电视,我和谢岗做饭,待会叫你啊。”
“谢岗是个男人家,做啥饭啊?&;
“哪呀,他就是帮我打下手,没什么的,您去去去。”亚娃推搡着大婶。
“好好好,只要你们好我还爱看老戏,我看去了。”
一会,厨房里便飘逸着一阵喷香,亚娃出头呼唤大婶:“妈,吃饭了。”
大婶哼着几句不着调的秦腔,走进了厨房。
给读者的话:
更新得晚了,去我妈那里吃饭,回来的晚了,望见谅。
( 醉在夕阳红 p:///2/22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