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嘛。+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是封建思想把这件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是传统观念把人人都喜欢的快乐事情给糟踏了。是虚伪的人们把这件神圣的事情给玷污了。否则,人们想这样就这样,只要两相情愿有什么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人因为强奸一个女人被枪毙,心里总是特别不是个滋味。那个男人的人性正常情况下得不到满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对是肯定不对的,可是应该让他用命偿还对一个女人性侵犯吗?况且,那个女人或许还觉得特别舒服呢。”
玲玲站在男人的角度,这样考虑问题真的难能可贵。
“哎。玲玲。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家应该好好考虑的。按说前些年那些被枪毙的强奸犯是真够冤的,如果赶到现在哪至于呀?不要说不用去强奸,满足**的渠道又很多条,就是强奸了,也不会被判那么重了。宽容的社会,应该更加注重对人性的关怀。呵呵。”
我和玲脸嘴上说着,我们的身子还不停地动着。
“啊——”
一声长长的“啊”又从隔壁传过来。
“嘿。听。”
玲玲在我的前面做出反应。
“什么?甜甜和老白又开始啦?”
“像。再听听。”
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
是常甜甜的声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丰满性感弄得超水平发挥了。”
玲玲不酸不甜地说。
“啊。甜甜对男人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脱口而出。
“常甜甜对男人手杀伤力,我呢?”
玲玲显出有些不高兴。
“你和甜甜对男人都很有杀伤力,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当然。你们那个老白,我见他第一眼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跟他上床折腾完,他自己说出的话,正好验证了我当时的感觉。他说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日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美滋滋的根我说这番话。”
“如果你不是看重他,或者他永远得不到你,或者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你。对吗?”
“可以这么说。”
“可以进一步问你个问题吗?”
我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呀?你的上面真的没你的下面爽。磨磨唧唧的。”
“不对。你下面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
我是指的玲玲那里,**来了流出来的液体当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这坏家伙。偷换概念。快说,问什么?”
玲玲两只手同时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你……知道你……姐姐跟老白的关系吗?”
我仍然是试探着问。
“呵呵。知道呀。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啊?你给你姐姐介绍情人?还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你姐姐?”
满以为够开化的我,在北京女人面前,还是显得太封闭了。
“啊。这有什么?老白喜欢,我姐姐需要呀。我姐夫常年在外面,他当官儿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这可苦了我姐姐了。我姐姐自己在家多熬的慌呀。可她刚开始还不开窍,让她自己物色一个情人或者性伙伴她总抹不开。亲姐妹,就要帮这样的实在忙。这样的忙亲姐妹不帮谁能帮?找个不好的男人也对不起我姐姐呀?老白这人不错,有能力,有水平,有社会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会体贴人的。我姐姐对老白很满意。姐姐很感谢我。”
“呵呵。妹妹给姐姐找情人我还真头一次听说。要不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亲口说的,我还真不相信呢。呵呵。”
“奇怪吗?一点儿都不奇怪。性生活应该是成年人的第一需要。连这第一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多没意思呀?自从我给我姐姐介绍了老白,我姐姐的精神头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看上去比以前有活力了,脸上也显得年轻了,性格也活泼了许多。我姐姐从找情人中尝到了甜头,现在自己又发展了几个,活的美着呢。以前整天盼着我姐夫回来,我姐夫回来跟他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