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吧哒着嘴说。
“哼!是。这酒穿过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样。酒变得有点酸了吧叽的。嘻嘻嘻。”
玲玲显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来。来来。吃菜。吃完咱们跳舞去。”
老白很明显地想加快活动的进程。好早一些把肉滚滚的常甜甜楼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下。
“咱们还没互换穿心呢。”
玲玲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惦记着四个人交换喝穿心酒呢。
“嗨。过一会儿就真刀真枪了,还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干什么?这种活动,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边缘性性行为。嘻嘻嘻。”
我又替老白说了心里话。
“哎。这年头儿可真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
我心里真觉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几乎同时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认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状态,兴奋的心情,四个人悠忽忽地走进歌舞厅。歌舞厅内光线很暗,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我们走进大舞池边上的小包厢。
缠绵的舞曲响起,似乎是约定俗成,老白拥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拉着玲玲融进舞池。在这样的舞场中,几乎没有人做什么真正的舞蹈动作,都是搂着,抱着,相拥着,摇着,晃着,有的干脆就紧紧的抱着不动,相互抚摸亲吻。还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厢中搂抱着不起来,除了不**,男女之间能够做的亲昵动作,都在尽情的做着。
( 北京女人 p:///2/22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