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没事。”
我告诉服务员。
“小、小姐。过、过来。”
柳艳艳摆着手叫服务员。
“啊。您有什么事?”
服务员态度很和蔼。
“我们的菜上完了,酒也不要了,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想在这里聊聊天。你去别的包间忙去吧。我们不叫你你不进来。告诉其他小姐也别进来。”
“好。好的。”
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着。又说了句:“这房间是宾馆客房改的,门上有锁,你们怕打扰可以把门从里面锁上。”
然后退了出去。
“好。这里真好。包间可以锁门,还有这么宽大的沙发。方舟,你是有意选的这里吗?”
柳艳艳说这话的同时看着我。
“啊。是的。我看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聊天挺方便的。菜的口味也可以,就订这了。”
“咱们到沙发上坐吧。”
柳艳艳站起来有点儿打晃,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搀扶她。
“哎呀。方舟。我还真的很头晕。”
柳艳艳依*在我的身上。
我搀扶着柳艳艳离开餐桌,走向宽大松软的沙发。我还没有落坐,柳艳艳的身子就扑哧一下躺倒在最长的沙发上。
见过不少女人,也走近不少女人,对女人的表现我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柳艳艳今天所有的举动,都能让我感受到她对老公的严重不满,都能让我感觉到她要寻找自己心理平衡的强烈愿望。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柳艳艳这个时候的表现是想做什么了。
“艳艳。你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清醒了,我送你回家。”
我说着,坐到了放在长沙发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陪我?有你这么陪人的吗?”
“咱么啦?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坐到这来。”
柳艳艳拍拍长沙发。
“啊。好。好的。艳艳。”
我小心谨慎的坐到了柳艳艳躺卧的长沙发中间。
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
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
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
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
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沙发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
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
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点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
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