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驾车,而向问天和任盈盈则是骑马前行。
不知为何,张扬总觉得这两天里,任盈盈有些故意躲着他似得,不像是在绿叶居那般和他亲近了。他俩就算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任盈盈也会借故走开,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不过张扬并未拆穿,在稍稍想了一下,一个法子便在脑中成形。
就这样一路无事的行了两天后,任盈盈的千里马‘忽然’出现拉稀的症状,跑了没多久居然跑不动了,让她颇为气闷。
“圣姑,这一路路途遥远,就算是咱们连夜赶路,到达杭州起码还有一月路程。若是没有千里良驹,恐怕会影响赶路的速度。要不然你就与张公子一起坐车,老顾则负责驾车,我就骑马在前面探路,你看如何?”向问天考虑一下后,便如此说道。
“可是男女授受不”她最后一个‘亲’字还未说出口,俏脸就变得通红了,只因她和张扬早就亲过了。
她现在也很矛盾,只因和张扬认识才仅仅十余天而已,六天前莫名其妙被他给强吻了。
最让她惊疑和害羞的是,她在被强吻的时候,不仅没感到半分不适,而且还很舒服,舒服的都了。
这种感觉只有在她偶尔做春梦的时候,才会情不自禁的发生。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这个问题她在脑海中问过自己无数遍,或许是真的,又或许不是
她总是得不到准确的答案,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那天被弄到颤抖以后,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隔了几天才清醒过来。
她当然怀疑过张扬说谎,可是自从在向问天口中印证了她父亲的确在梅庄被困时。她终于相信了他的话,对他再无怀疑。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派三山五岳的人为他捧场了。
可仅是相信而已,相信他喜欢自己而已,而她对他到底是甚么感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因为除了一些道听途说,以及纸上传来的资料外,她还远远不了解他
不过那日听了张扬说‘喜欢你’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确有着一丝莫名的悸动。偶尔想起的时候,她甚至会情不自禁的甜甜一笑。
就算是他吻自己。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她已经把自己的清白完全交给他了,她将来多半也会嫁给他的。
可无论如何,他们之间发生的实在太快了些,所以她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发展太快。
因而她才会总是故意逃避,故意不去面对他。
“男女授受不亲?”听了任盈盈的话后,向问天一时没法回答,心想:你和张扬都亲嘴了,还可以授受不亲?难道是圣姑脸皮太薄了。需要找个台阶下?
“圣姑,你可以先暂时和张公子坐一辆车,等行到下一座城的时候,咱们再去买一匹千里马就可以了。”向问天便想到这个折中的法子。
“那好吧。只好这样了。”任盈盈脸色羞红的点着头,然后便低着头钻进车厢里。
张扬见状后,嘴角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千里马拉肚子当然是出自他的手笔,这手法当然很简单。只需在系统中兑换一些巴豆就可以了。
车厢大概有六平米,软垫中填充着厚实的棉花,为了防热又在上面加了一层竹凉席。坐在里面很舒服。
可是对于任盈盈来说,在这里面却是份外的煎熬,她只能背对这张扬假装睡觉。
自从她来到车厢中,张扬便故意找了几个话题,可她却只是敷衍回答,或是根本不答。
几次之后,张扬也查觉得她根本无心搭理自己,便只好收起了心思,无心搭讪了。
回想起前两日她对自己的热情,这几日又忽然对他冷淡,他不由心想这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难猜
“嘎吱嘎吱”车厢里一时间陷入沉寂中,除了轮子走在路面上的嘎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
就这样接连过了两日,不知不觉中已到一天的日暮黄昏。
时值盛夏,本是多雷雨的季节。就在这时,天空忽而一道惊雷划过,或许是沉寂已久,爆发的越强烈。
这声雷鸣尤为响亮,轰隆隆的一声几乎让大地都开始颤抖起来。
四匹拉车的马虽也是优良品种,却并非那种极为昂贵的千里马,在这样一声别样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