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一定会替王爷搬到的。”薛香主继续说道,这让凌鹰不禁十分的好奇,王爷这个词他已经听到不止一次了,那天宋师爷和马副帮主的谈话中,也涉及到了这位神秘的王爷,看来这之间一定存在着一个阴谋。
“那是自然,等到王爷登上大宝,保证让你们成为国教,而贵教主也自然就是朝廷的护国法师了。”陈斌哈哈大笑的说道,凌鹰心中暗自鄙视了他一番,事情才刚刚开始,他便已经幻想起胜利来了,这种好高骛远之徒,定然不是成大事之人。
“那就有劳陈大人多多挂念了,我们再洛阳已经逗留太长时间了,教主怕节外生枝,已经将宝物接走了,我这几日也要即刻启程返回总教了,教主留给陈大人的印信乃是我教的至尊令,见令牌如见教主,如果需要我们帮助的话,大人尽管吩咐便是了。”薛香主向陈斌介绍着那至尊令的用处,凌鹰偷偷的摸了摸怀中的那把紫金匕首,想来和这至尊令应该是拥有着同样功用的。
“那本府祝薛香主一路平安,也祝教主大人洪福齐天,事业大成!”陈斌双手一抱拳,倒是显得还真有那么几分的豪爽,只是可惜他欠下的罪孽实在是太多了,就算现在不出手,凌鹰也发誓早晚有一天一定要除掉这个鱼肉乡里的大祸害。
“多谢陈大人的美意啦,哈哈哈哈哈!”说完薛香主便嚣张的狂笑了起来,这让凌鹰十分的纳闷,从说话的口气上来说,堂堂的洛阳知府,对这个薛香主反而是有几分的敬畏,似乎就连他背后的那个王爷也在刻意的拉拢,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让王爷都不惜血本来讨好呢?
虽然没有交手,但凌鹰知道这个薛香主一定不是个好惹的人,偷听还可以,但如果想跟踪的话,八成会被发现,那样就会打草惊蛇了,所以果断的决定不去追踪,反而是要在这知府的身上下点功夫了。
等到薛香主走远之后,凌鹰才翻身跃下房檐,来到门口,就看到堂堂的知府大人,竟然捧着手中的五颗南海夜明珠,激动的哭了起来。这院子肯定不是知府府邸,想必就是陈斌为了收受贿赂而另行购置的一处家产,一想到那么多的民脂民膏竟然养了这样的一个大蛀虫,凌鹰心中的怒火便完全燃烧了起来。
从身上抽出一块黑色的面纱,将自己英俊帅气的脸庞蒙住,然后一个纵身便跃入了屋中,长剑闪电般出鞘,不偏不倚正好架在了陈斌的脖颈之上。
“哗啦”一声,陈斌手中端着的盒子应声掉到了地上,五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掉在地上,一弹一弹的,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这一切在陈斌看来已经都不重要了,再珍贵的财宝也要有命享用才可以,自己的小命现在掌握在他人手中,他心中已经开始暗暗思忖,究竟来人是什么身份。
“好汉,不知道你私闯我府邸,究竟有何所图,如果是想要金银,尽管开口便是。”陈斌自以为大方的率先开口,将凌鹰当成了一般入室劫财的江洋大盗了。
“少废话,告诉我蚩尤剑在哪里?”凌鹰没有那个心思和他在这里多废话,按照薛香主的话,蚩尤剑已经被人带走了,返回那个神秘的总教了,如果不及时追击,恐怕就很难得手了。
“蚩尤剑?”陈斌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满脸都是疑惑的表情。“好汉,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了。”
“是吗?那你刚刚说的那个宝物是什么东西?”凌鹰语气冰凉,似乎只要一个不顺心,就会轻易的解决掉陈斌的小命。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是王爷派人送给教主的礼物,具体是什么,下官身份卑微,无从知道。”陈斌小心翼翼的说道,十分警惕的盯着那把架在自己脖颈上冷冰冰的长剑。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走的?”凌鹰看陈斌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也就没有再多的为难,反正现在本来就是毫无头绪,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暂且将这宝物当成是蚩尤剑了。
“他们向西去了,好像是说要去贺兰山,但具体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陈斌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期待眼前这个人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好,我就暂且信你一次,如果我发现你所说有假,这就是你的榜样!”说完,长剑一甩,陈斌身后的一张铁木制成的八仙桌便被凌鹰一剑劈成了两半,坚硬无比的铁木,在削铁如泥的怜花剑下,如同一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