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联想。
“没有,妈,怎么可能,孟家平和我只是普通朋友的,妈,我说多少回,你才会信啊,别再提他了,会让人家笑话的!”苏静和说道。
“还不是怪你,你不想当普通朋友的话,我看那孟家平早就有意呢!”曾芳说道。
苏静和不说话了,坐下去,安静的吃着早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妈妈总是想用她的主观思想来影响自己。
不过,曾芳突然又想到刚刚女儿的话,她微微一笑,想起了一些事来。
“你结婚?呵呵,我倒是真的想过。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女儿,这结婚嘛,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场面上,一定要有排场的,洒店要订最好的,婚车也要最好的,司仪啊,伴娘啊,伴郎,妈妈以前的店里还办过结婚酒席的,你别说,那时,我还总会想象的,如果是我的女儿,会如何如何,呵呵,想想就挺有意思的,妈妈这辈子没结过婚,没办过婚礼,你……,一定要把妈妈没享受到的,都享受了,到时,你的婚礼,妈妈要全程的筹备……”曾芳陷在了自己的想象中。
苏静和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当她说着,她这辈子没结过婚,没办过婚礼时,她真想再接下去问问自己的父亲的事,可是,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她不敢再轻易的触及这个话题,而且,妈妈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她自己这些话里的悲哀,她全部的想象,都集中在她臆想的那个豪华的婚礼中。
再不趁职的母亲,对于女儿的未来,总是有规划的,这一点,差不多是所有母亲的共性的,有一句西方诗词,便是如此的描述过:“我参加你的婚礼,你的父亲在唏嘘,你的母亲在哭泣……”
不论是中国,还是国外,嫁出自己的女儿,母亲总是会一边的心疼,一边的欣慰。
没有例外,没有特例,就如曾芳,也会把自己没有实现的梦想,加诸于自己的女儿身上,在这个早上,被女儿有意扯起的这个话题,却让她无意的坠入了自己的想象之中。
“对了,你的婚礼,妈妈要去做头发,做脸,唉,希望那时我还不太老!”曾芳突然说道,惊醒了出神的苏静和,苏静和看着妈妈抚着她的脸,她喃喃说道:“妈妈,你本来就不老的……”
“对了,你怎么突然的问这个?”曾芳才想问到,女儿从来不会说这些东西的,女儿现实的有些无趣的,这样的憧憬,好像都不是她的作风。
“没事的,我就是随便问问!”苏静和笑道,垂了眼,无关紧要的样子,曾芳也就信了,不再就此话题再说下去了。
曾芳吃过了饭,就去了快餐店里,苏静和看着妈妈走了,才开始收拾自己,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新的裙子来,还是上次陪妈妈逛街,妈妈硬是逼着她买下的,浅蓝色的a版裙,上面有粉色的圆点,中间一条粉色的腰带,再无其它的装饰,看着清爽怡人,苏静和把头发散开,松松的系在了脑后,临出门时,想了想,又跑回了卫生间里,从妈妈的化妆品里挑了一支颜色不太鲜艳的唇彩在自己的嘴唇上抿了抿。
她的眉型很好,细细弯弯,不用描画,已经及格了,小脸庞,最特殊的是一双眼睛,没有那些看透世间的眼睛里面的混浊感,而是黑得如葡萄,水汪汪的。
刘海自然,露出光洁的额头,年轻的苏静和,如果细细的端量,那清秀中始终有着一种沉稳的气势。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静和弯弯唇,再嘟一嘟,亮亮的唇彩,把她整张脸都点亮了,望着浴室柜的隔板上妈妈那些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果然,这些东西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啊。
手捧了自己的脸,摸上去,有些烫,感觉心跳得厉害的,怎么会有一种要做坏事的感觉呢?
沈浓坐在车里,无所事事的看着苏静和家的楼口,他的东西都拿好了,也查好了本区的婚姻登记处,还听从朋友的建议,买了一大包的喜糖,此时都放在后座上,他回头看了看,红色的纸袋,上面一个大红的喜字,刚刚在超市里挑的时候,导购员还特意的祝福他百年好合的。
终于看到他的苏静和了,他眼前一亮,轻按了下车喇叭,苏静和随声望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轻巧的笑意,快步走过来,裙角如波,微微漾开,也让沈浓的心底微微漾开了涟漪。
开了门,苏静和第一句就是:“你胡汉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