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这一步迈上去,就此后,步步辛苦,辩不得错对。
车门关上,林旷从车前绕过去,安佩看着他在雨中的样子,清俊的脸,深沉的眼,身姿挺拔,打开车门,他一边上车,一边从拿过一杳纸巾递给她:“擦擦吧,你们这儿,总是下这么大的雨吗?”
“这还不算大,大的时候,连西湖都看不到,只见一片水雾茫茫!”安佩说道,手抿着纸,轻轻的擦着自己的脸。
清秀的女孩子,幽幽的说道。
林旷转头看了她一眼,正巧她也抬头看过来,他的心如被猛的敲打了一下,本来想出口说的:“你家在哪里?”溜到嘴边,突然变了另一句,他听到自己问道:“是吗?那么,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已经中午了,我肚子也饿了,不如我请你,陪我吃顿饭吧?”
女孩子在诧异,在思量,在揣测,以她的早熟的心智,她已经预料到,这顿饭一定有些不可寻常,她的妈妈常年在西湖边的茶馆里招揽生意,她有时也会过去帮忙,那里的百味人生,她早早的看透了,当地人的闲散,生意人的精明,还有,游客们的新奇,以看童话一样的眼神看着西湖的眼神。
可是,那些看似童话的生活里,有着种种的不完美,安佩早早的就知道,西湖上的那些美丽传说,不过是为了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游者,千年的等待,一朝的轮回,青蛇白蛇,许仙法海,古老的爱情故事,也布满了现在商业气息的金钱欲。
而他,林旷,她看不出他眼中的意思,他的眼睛如深沉的海,比着她常见的西湖要波澜壮阔又深沉得许多。
“我知道一个地方,也许你会喜欢它!”她轻笑着说,她不是苏静和,并不是如白纸一样的单纯。
西溪,一个因为一部电影而出名的地方,烟雨中,它是那么的美,是个适合外遇的地点。
当少女安佩,把林旷带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他们的故事,会起于浪漫,而消于**。
那之于安佩,是她痛苦的蜕变,之于林旷,是他隐匿多年的**猛虎终于得以释放。
安佩轻轻的说着他和林旷的故事,有些,已经超出了苏静和心底道德的底线,苏静和有些奇怪,为什么,都是美好坚强的人,为什么要选择步出道德的防线。
十七岁的安佩,有着超出同龄女孩子的心智,当林旷带她到了西湖边一个最好的酒店,当他们匿名入住的之后,当林旷将他的强壮缓缓放入那个外面僵硬而内里温柔的少女身体里时,安佩并没有大叫,虽痛得吸气,那要撕裂了她的痛,让她咬住身上的男人的手臂,咬得那样的猛,咬得浸出了血来,而她的身体也在出血,随着男人的抽动,那些处子之血缓缓的流出来,浸在她的身下,她知道她失去了好多女孩子视如珍宝的东西。
纵欲与纠缠,因为站在钱色交易的立场上,男人的律动,少了疼惜,更多是发泄,奇怪的是,应该是很疼吧,身下的女孩子,血要比他妻子当初的多,可是,他看不到她的脸,从一开始,她就疼得蜷了身体,脸一直贴伏到他的胸前,抱住他的上身,在锐痛一**强烈袭来之时,她终于受不住,咬住他的手臂。
他感觉到她咬在手臂上的痛,很痛,尖利的牙齿,也如幼兽的反抗,尽了全力。
**像是涛天的洪水,瞬间袭卷了一切,更没有忌讳,疯狂的抽动,好多年的隐忍,一下子发泄在身下这个干净的、柔软的身体上,听到那呜咽的痛呼,青涩的女子,并不会发出诱人的呻吟,甚至因为屈辱,连叫也不敢叫,一切,都淹在那紧紧咬着的唇里。
好久,林旷终于停下,按着安佩到枕上,这才看到她的脸,苍白失了血一样,嘴角浸着血,凄迷的眼神,仿佛忘了所有的前尘旧事,好半天,那大眼睛里才有了焦点,缓缓的笑,笑得吸气,她的身体是痛的,痛得如四分五裂,却不忘记说:“你要真的,供我上到大学结束……”
林旷觉得自己是魔,所有的兴奋,到此时都成了毒汁反淬,只余默然的点头,得了他的允诺,她终于放心,闭眼昏死了过去。
那就是安佩的初夜,没的选择,没有浪漫,只余钱与色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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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静和,我喜欢你,我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