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神马的,只着了件皇帝独有的明黄色丝绸睡衣,光是摸索他腰间的细带她就觉得血液在沸腾,心如擂鼓了。
拉开那绑得松松垮垮的衣带,她甚至都觉得面红耳赤了起来,尼玛!为嘛她有种幻觉,不是她在解他衣带,而是他在解她的!
神奇的是,过去那些数不清的温存,一幕幕闪入脑海,火辣辣的画面,以及高难度的姿势不要脸的劈入脑海,清晰得恍如眼前重演。
星儿,为朕怀一个孩子!
星儿,朕想要一个孩子!
星儿,朕只准你怀朕的孩子!
……
孩子!孩子!
萧凤遥,不是说只准我怀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你转身就抱了别的女人,在别的女人身上播了种?
我是不是明天该找头猪来看看是否会上树?
“呃……娘娘,奴才想,您是不是应该先替皇上擦擦身子,再为皇上揉按筋骨?”
在旁边看着的小玄子怪不好意思的出声,那想看又不敢看,娘娘的样子直接指正水潋星此刻有多暧,多粗鲁!
艾玛!她在干嘛啊!
解人家的衣服解到他结实的n肌上去了,还在上面拧啊拧的,尤其是愣神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拧的是什么,反正见到方便拧的地方就拧了,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平坦结实的n膛右侧,一株暗黑的花蕾绽放。
难怪,小玄子会一脸女儿家的娇态了,靠!原来她在神游中耍流氓了!
水潋星缩回手,看着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小块青青紫紫,全是自己的杰作,她回头瞪小玄子,甚至手指沾水弹他。
小玄子很无辜的扁嘴,“娘娘,奴才是好嗅醒您可以稍稍的轻一点,皇上只是沉醉不醒,并非没有知觉。”
说罢,还绘声绘色,气红了水潋星。
她起身,叉腰,指着帘幔,“你,出去!”
看明白她的手势,小玄子后退了几步,再退几步,直到退到帘幔外的界线,才笑着道,“娘娘,奴才站这里候着,您继续。”
“放下帘幔!”水潋星又指了指悬挂着的帘幔,以眼神命令。
虽然她没有出声,可是那不容拒绝的表情可不是盖的,小玄子缩了缩脖子,还是乖乖的把两边帘幔放下来了,未了,还不忘加一句更让水潋星气炸的话。
“娘娘,帘幔放下来了,您在里面想要对皇上做什么的话奴才保证看不到的。”
音落,一只龙靴从里边飞了出来,朝着他这个方向,幸好他躲闪得及,也接得快,否则,这靴子落地都比他脑袋落地来得严重。
脾气果然是天生的,即便是哑了还是这么厉害!
而被小玄子气红了的水潋星,像是打了**血,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的男人扒了个精光,当扒得只剩下一件内裤后,她都讶异自己的动作怎么可以如此神速!
她小喘着气,再看床上的男人,本来是平躺着的,现在已经面啃被褥,背朝天了。
小目光看着那精瘦修长的背部,上面光滑滑的肌肤还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这厮,打架起来明明别别人狠,杀起人来也未必比别人仁慈,二十多年几乎都是在刀光剑影中厮杀,咋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当然,并不是说希望他能像那些小说里的男猪脚一样,身上有几道疤才能彰显他辉煌的过去,也不是说身上有疤痕的男人才够an,而是,这样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男人连身上一道蚊子咬的细痕都没有,那就太过度重视了啊!
喔!痕迹好像是有的,就是他在浴池边发神经的那一次,用钗子捅了自己的心窝,现在仔细看,那里还是有个小圆孔痕迹的。
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痕印,是因她才有的!
如果不是她,他这幅皮囊应该可以削去作画了,传说中的画皮啊!(星星童鞋,你还真是遗传了你母亲的丰富想象力啊,这么恐怖的事都被你联想到!还有……还有,要是咱遥遥知道你正在打他皮囊的主意,你信不信他立即跳起来先扒了你的皮?嘿嘿……”
垂涎男色已久,水潋星眨眨眼,故作正经的弯身取来布巾,浸水,拧干,然后……
真要为他擦身吗?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