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有抵抗的力气,只需他大手轻轻一掰就可顺畅的直捣花谷,他就是想要她主动为他张开。
“每一个妃子侍寝你都这样吗?”水潋星娇喘不停的问。
“只有你!”萧凤遥邪笑,贴着她的唇吐出坚定的三个字,抚在她大腿的手微微使劲,轻而易举拉开了她的双腿,沾染那里因他而湿润了的花谷。
“嗯啊……”修长的手指倏然刺入,水潋星受不住的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手他却更加邪恶的在她体内、打圈,身子热得出了薄汗,莹白的肌肤也寸寸染了绯红。
“要朕停下来吗?”说着,给她造出欢的手果真停了下来,目光燃着赤焰盯着她的矛。
“不要!”水潋星摇头,恨自己就那么被生理控制住。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萧凤遥瞧见她忍得分外痛苦,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把手拿了出来,带着滑液的手指一寸寸似有若无的划过她雪白均匀的 。
他十四岁就开始与女人交欢,等他二十岁那年已经完全不受美色所惑,对自己的欲望收缩自如。
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忍很久的,显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是他认定的女人,自制力倘若还能收缩自如谈何认定!
“嗯唔……蚊蛋!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蚊蛋了!”体内一阵空虚袭来,水潋星气急败坏的娇喘怒骂。
“不大怎么满足你,嗯?”侧躺在身边紧贴着她纤腰的他微挺腰身把自己的让她感受,大手继续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
水潋星完全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来了***时下腹居然还会闷痛。还是只有她是特别的例子?
“那你现在是不行吗!”水潋星气得踢了一脚出去。
萧凤遥的手利落的抓住她的小脚往上一抬,褪去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身子挤了进去,滚烫的坚硬故意的在她早已得发疼的花谷摩裟,“回答我,要还是不要?”
他高举她的一只脚,跪在她身下,声色早就因为强忍情欲而沙哑不已。
“可恶!我自己来!”水潋星上身一个使劲,猛地坐了起来撞进他怀里,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小手就要往两人的交合处去。
萧凤遥却故意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得逞,“今夜你只有被动的份!想要的话用说的,朕负责做就行,嗯?”
“蚊蛋!臭蚊蛋!”得不到满足的水潋星撒泼似的捶了他几下,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下去,可是咬了足足有半齿深他却还是不痛不痒的忙碌着他的事,像玩水球一样玩她饱满的酥n,把她弄得身子颤个不停,身下的更是春水潺潺。
“嗯唔……”她妥协的收了利牙,扁起小嘴,以欲求不满、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就算你说不要朕今夜也不会让你走下这张床,朕会一直这样对你,若你能忍,朕相信自己也可以。”萧凤遥邪佞的笑道,明明只需要往前一个挺腰就能让彼此都舒服却非要等到自己想听的话。
从十四岁开始练他当然能忍了,可怜她所有的功力都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收集来的,他是百花丛中过,她是片叶没沾上,能比嘛!
识时务的水潋星从来都懂得利弊,反正她今夜是来侍寝的,一开始就以为这个男人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估计也只是单纯的发泄,没想到他居然了她那么久,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让她欲火焚身的一次。
算起来,她赚到了不是吗?
“想这么久?”粗长的手指又刺进了狭小的湿软内,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快慢有度,而是狂冲猛,节奏快得水潋星彻底涣散了心智,爪子紧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拧眉。
就在她快达天堂时,他毅然抽出,让她从天堂高高抛下。
“不要!”水潋星抓上他结实的手臂,“给我!”
“终于忍不住了吗?说你要谁,嗯?”萧凤遥放倒她,将她摆成满意的姿势,贴上幽谷的欲望一直不停的长大,他模仿着恒古不变的旋律将她最后的一丁点坚持都磨掉。
“坏蚊蛋!我要你!给我!嗯啊……”
水潋星呜咽着妥协,几乎是她的话音未落,早已作势待发的硕大瞬间狂猛挺入,一下子贯穿到她的最深处,下身被他填得满满胀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