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走在楼梯上,感到心里舒服了好多,恐慌的心里慢慢缓解下来,脸上的火烧也渐渐消退。+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但她还是很想马上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让不速的心恢复平静。
李秘书走在楼梯一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还好,她的焦虑被噪杂的声音掩饰了。她继续上楼,看到红烟斜视她,她不自然的一笑,立刻转移视线,痛苦的思索她和老板那段恋情。看得出,她脸上写着不甘和愤恨,又无处发泄。看来,女人被男人甩了,是世上最残酷的一种酷刑。特别是经过决斗,败在情敌手下,又不得不看着两人成婚,那种爱过的烙痕,在心中的挣扎和折磨,一般女人是经受不起的,像在鬼门关走了一次。还好,李秘书有文化,是个追求时尚的女人。但她依然心灰意冷,焦头烂额。像她这种智慧的女人,也不会轻易罢手,反过头来,狠狠地咬她爱过的男人一口。如果是不怕死的女人,她会死缠烂打,绝不放过,直至把对方折磨而死。还有一种女人,她会很快找一个不爱男人,投到他的怀里折磨自己,妄想达到折磨对方的目的,以慰藉她那滴血的心。总之,爱是燃烧的火焰,不许熄灭,只能燃烧,化为灰烬。
李秘书伤痕累累,随着人流边走边想,女人为什么要嫁个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红烟好像明白了什么,噢,嫁人就是向人们宣布女儿身终结,以后就归一个男人所有。她摇了摇头,终结的不光是女儿身,还有自由。她一皱眉又想,嫁人就那么重要吗?可是,现实是这样的,老女人不但亲朋好友为她着急,同事也用异样的目光审视,还会捕风捉影的议论纷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其实,她也渴望嫁个男人,也渴望有个归宿,但她知道那是女人的灾难。嫁人和爱情不是一回事,婚姻是家庭中的人际关系,什么婆媳、姑嫂,除了纷争就是矛盾。好像那位哲人说过,家庭是社会细胞,带有社会属性,自然属性的爱恋被拘固在家庭里,为社会担负,能不煎熬吗?煎熬也没办法,社会会把婚姻,用道德和法律的准绳捆绑起来,让它窒息。也许是李秘书知道这个道理,也许是她的爹娘婚姻不幸,从小在她心中留下阴影作祟。她怕婚姻,但又向往。这种心态,决定她和老板那段感情夭折。别难为她,已经做的不错了,看着心爱过的男人娶了另一个女人,经过痛苦的挣扎,带着彷徨的心理,又寻觅属于自己的生活去了。
红烟快步走进自己办公室,感到那么亲切和放松,看到张秘书等人还在帮她擦桌摆椅,不好意思的谢道:“好了、好了,我来擦,你们忙去吧。”
“嗯,也差不多了,我们走了。”
“慢走,我不送了。”看笑着秘书们离去……
红烟关好房门,回到桌前坐下,看着洁净的桌椅沉思。她感觉自己变了,这种变化是从内心,嫁人了,自己属于丈夫,再也没有想象的空间,到处是丈夫的身影,他的抚慰,他的亲揉。致使生理上也在变化,清晰的感到每个细胞都在蠕动,进行一次洗礼。这时她脸一红,感到身子正在分化孕育,预示自己要做妈妈了,她害羞的窃喜,不自然的看了看房门,怕心中的秘密被外面的姐妹们窃去。
红烟红着俊脸思索,抬手按压胸口,哎哟哟,自己一人在屋里,心儿还乱跳个什么?女人谁不结婚,结婚就得生子,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害羞起来了呢?像是的站在人们面前,被他们嘲笑。她一摇头,不对,这是自己心里作怪,可能慢慢就好了。
水城,秦胖胖的店里迎来几位客人,小翠看后转身上楼。
秦胖胖知道小翠的心思,也没说什么,随之招呼客人入座倒茶,点菜开单。
秦胖胖忙完回身,看到厨师小张还站在那里向楼上偷看,上去一打小张的脑袋训:“看看看,你不想要工资了?”小张一缩头,一看客人,“我、我这就做菜去,做菜去。”秦胖胖瞪着小张,“快去吧,一个炒土豆,一个拌三鲜,再炒一个腰花。”小张迈步进厨房,“知道了、知道了。”摸了摸头,“哼!好狠的熊爪,打的还真痛呢。”切菜上锅……
转眼到了傍晚,杏花山上劳作的人们下山,李三爷赶着羊群走来,徐兰兰笑着说:“三叔,你辛苦了,帮我们放羊。”
“你们也不轻快,帮我老头子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