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弯下腰,顺着黄俐的卧房墙根咕噜噜的磨起,不一会儿,王婶打开大门大骂:“谁家的贱爪子?半夜三更磨墙根,不叫人睡觉了?”
红伟听到王婶的骂声一颤,急忙催促狗剩:“狗头,别磨了,王婶出来了,快走。+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狗剩看着焦急的红伟并不惊慌,因为他知道王婶也没办法,追又追不上,天又黑,只有骂骂人,出出气,把他们吓跑算了。
这时,狗剩站起身,把手中的石块往路边一甩,笑着戏逗红伟道:“红哥,不要怕,王婶眼神不好,不会追来的。不过,真对不起,磨了半天墙根,二嫂没给你叫出来,倒惊出一位骂人的老太太。你不怕,就和她聊了去吧!”
红伟一打狗剩的脑袋训:“你小子还贫,王婶骂你了。”狗剩闪身,“骂的是你,光在人家门前溜达。”红伟脸一臊转身,“哼,不理他了。”一拉二晕子,“晕兄弟,咱们走。”
这时,王婶又大骂起来:“贱爪子,让我抓住,非剁掉你的的手不可!”
狗剩看到王婶慢步向房后走来,撒腿就跑……
其实,王婶知道是谁在磨墙根,她不怕狗剩二晕子闹,就怕红伟找上门来。她轰走狗剩等人,担心的撅着嘴回走。
王婶心烦意乱的走进大门,转身把门插门好,而后向院子里走去。
王婶来到黄俐门前停止脚步,看着窗棂透出的灯光哀叹,唉,都怨二小不争气,给家邮点钱来不就好了?媳妇也不会这么懊恼,老娘也不用这么担心。在这样下去,媳妇非成人家的不可。这时,她想起丈夫王叔怨道:“死老头子,去他二姨家帮忙还不回来,把我和儿媳留在家里也放心。田里的麦子,人家不帮收不了,帮吧,又怕飞了人儿。”怨罢,她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一打寒颤,迈步向卧房走去。
其实,黄俐听到咕噜噜的磨墙声,不安的心跳得更加急促了。她预感到红伟会在房后等她,也会不时的溜过她家的院门,这磨墙声自然就是爱的呼唤,怎么叫她不动容呢?当她听到婆婆的开门声,心里却冷静了许多,欠身坐起,边听外面的动静边看书,害怕婆婆撞见红伟,再问出点什么,那就糟糕了。不一会儿,她听到婆婆进了院子,也没声张什么,就没了动静,这叫她安心了许多,随之,她又心焦气躁的看起书来。
a城喧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款爷公司里的秘书们得知红烟回来议论纷纷:“哎哎哎,听说红秘书回来了,你们知道吗?”
“是吗?不好好的陪老板在外面快活,回来干什么?”
“是啊,他们自在,我们也没人管,挺舒服的,怎么回来了呢?”
“哎哎哎,别瞎扯了,我问你们,老板满面春风的上班来了,怎么没见红秘书的身影呢?”
“就是,我也没看到她,不会出什么状况了吧?”
“看你一惊一乍,能出什么状况?游山玩水,也很累人,在家歇一歇罢了。”
“她累,老板怎么不累?还那么开心,像喝了蜜似的?”
“这个吗?你得问红秘书去了。”
“哈、哈……”秘书们窃笑……
这时,李秘书噘着嘴进门,一瞥秘书们说:“你们别闹了。我来告诉你们,红秘书在宿舍里哭泣呢?”
“啊!她哭什么?”惊异的看着李秘书。
“哟,看你们心疼的?哭也不一定是伤心,能哭出一个老板娘来,叫谁哭,谁也哭。”
“啊!红秘书要嫁给老板了?”
“小妖精,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办法,目的得逞了。”甩手离走……
秘书们看着李秘书走到红烟办公室门前停住脚步,狠狠地将手中的文件夹往门上一甩骂道:“嫁嫁嫁,小妖精,你终于心满意足了!”随之,抬起右脚向房门踹去,秘书们看后“啊!”的一声愣住。
王秘书也是醋缸里的菌,看到此景一阵心酸,也许是她大李秘书几岁的缘故,同情的走到她的面前安慰:“李秘书,别生气,气大伤身,快到你的办公室里歇会去吧。”李秘书愤恨回身,“去去去!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王秘书一愣退步,“你、你……”
李秘书并没理会王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