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正在卧房里闷闷不乐,突然听到房门“砰”一声撞开,吓得她一颤,侧身定情观看,春香跌跌撞撞走了进来,拉起她的手急步外走。+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小翠愕然,跟在春香身后疑惑的问:“春香姐,怎么了?”春香气喘吁吁的接道,“警察抓人了,快走。”小翠惊喜,“好啊,咱们可以逃了。”春香走着,“别说了,快跟我来。”这时,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向走廊的侧道跑去……
是啊,这座酒楼被查封了,警察正在楼上楼下的搜索抓人。酒楼里的老娘被警察赶出房门,后面跟着几位抱头护脸的姑娘,警察喝道:“走,快走,到派出所说个清楚!”老娘低着头,“我走、我走……”下楼而去……
小翠和春香跑出酒楼进了小巷,一直往前奔跑。跑着跑着,小翠发现春香跑不动了,焦急的催促:“春香姐,快跑。”
“唉,我跑不动了。”
“为什么,刚拐弯你就跑不动了?”
“你不知道,我怀孕了。”弯腰护着小腹。
“啊!你又怀孕了?”惊讶的看着春香。
“嗯,不小心,又怀上了。”
“唉,劝你不要和老板在一起,就是不听。”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管不了自己。”
“唉,你又得受流产之苦了,对身体没好处。”
“我去医院看了,大夫说再流,以后就不能生育了。”
“啊!哪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没给老板说,你又怀孕了?”
“说了,他叫我流了。”
“无情的男人,这次你知道了吧?”
“嗯,他还说,这个孩子不一定是他的,气死我了。”
“走,不管是谁的,你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想生下来,将来有个的依靠。”走着。
“别傻了,你一个姑娘家,能养的起孩子吗?”
“生下来做个什么鉴定,给老板要钱养。”
“想得美,他不会配合你做鉴定的。”
“唉,别说了,咱们走。”向前走去……
小翠看到春香伤心,话题转说:“春香姐,咱们也是受骗的人,凭啥怕警察?”春香迈步,“也是。”一想,“卖和组织卖都是要被抓的,李小姐就被抓去了。”想起卧房的衣物,“咱们的东西一点没带出来,用什么?”警笛传来,“唉,不要了,逃命要紧。”小翠急步,“嗯,咱们向左走。”两人一拐,又进了一个胡同……
夜已很深,红家院内静静悄悄的,通过新房的窗棂,透出微暗的光线,看来,小两口还没进入洞房花烛,是在孕育潮情,还是受到外面风吹草动,难以进入融魂迷醉?
这时,红老太拥着丈夫红倔头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向新房窗下走去。
红倔头走着走着发现窗下有人影一顿,小声对妻子红老太说:“红儿他娘,慢点走,好像有人。”红老太放慢脚步观瞧,“嗯,是听房的。”看新房窗户,“怪不得,新房里的灯还亮着。”红倔头一拉妻子红老太的衣襟,“听听好,俗话有这个说法,闹房闹房,越闹越顺当。”
红老太看了看天,心疼起儿子红伟,她知道,没有听房的,儿子也轻松不了,早那个了,早休息,一拥丈夫红倔头说:“老头子,红儿累了一天,还得破媳妇的身子,叫他早点闭灯那个,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红倔头看着窗下,“知道了,听房的准是狗剩、二晕子。”红老太催促,“肯定是他们,你吓跑他们算了。”红倔头点头,清了清嗓门咳嗽,“吭、吭……”
窗下的狗剩听后一颤,小声对二晕子说:“不晕兄弟,不好了,红倔头来了。”二晕子转身迈步,“走、走……”顺着墙根溜走……
这时,新房里的新媳妇害羞的看着红伟,红红的脸蛋在灯光下格外水灵,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散发强烈的,热切的期待着融身,红伟顺势吹灯猛扑而上……
新房里的灯熄,月亮也好像故意躲藏起来,只有洞房里传出小床的吱吱呀呀,夜,流沥而又充满潮洪恣意,无法用笔触抒写。
静静的红家院子里,红老太看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