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会所里,一个个老板大亨,挽着年轻漂亮的姑娘或少妇进进出出,她们个个优雅高贵,落落大方,身上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气质,红烟看了既惊讶又羡慕,和她们接触多了,见惯不怪,慢慢地,她也习惯了款爷在身边呵护的日子。+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这天,款爷又给红烟买回一大堆最新款靓丽时装,她拿起一件一看标价惊呆叹:“啊!两千块,这么贵呀?”又看另一件,“八百多,天哪,一件衣服够家里生活一年的了。”
款爷看着惊讶的红烟,一笑说:“毛毛雨啦,喜欢快穿上试试啦,美女就要配靓衫啦。”
红烟换上一件一照镜子羞怯的说:“哎哟,我的娘哎,怎么袒胸露背的呢?羞死人了。”
款爷却在一旁嘿嘿一笑,接着夸赞说:“红秘书啦,穿上好俊啦,简直就是为你订做的啦,穿在你身上,太好看啦,不要害羞啦,这是流行装啦,漂亮女孩都穿它啦。”
红烟羞怯扭身,脸儿更红了……
正月里,天外天酒楼客人不多,小翠、春香过了一个凄凉的新年,感觉未来渺茫,又无力改变。两人一合计,在保卫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二郎山神庙进香,祈求神仙保佑来年顺顺利利。两人进来到庙门前,看到里面冷冷清清,小翠想起陪客人作乐的场景退步,春香看后一拉她的袖子问:“小翠妹,你怎么啦?”小翠看着庙门颤魏,“我、我怕?”拉着小翠,“怕什么?”依偎在春香身旁,“怕神仙怪罪,惩罚我呀!”拥着小翠,“不怕、不怕,进去烧烧香就好了。”小翠伸头看了看里面急忙缩回……
次日,杏花村大街上冷冷清清,一只黄狗跟着一帮低头耷拉脑的媳妇狂叫疯咬,黄俐躲到徐兰兰的身后惊叫:“张婶,狗咬人了,我怕、我怕……”
“你怕,婶子就不怕了吗?”边说边轰赶黄狗,“去、去……”
“汪、汪……”黄狗狂叫。
“张婶,狗来了、狗来了……”紧紧的抱住徐兰兰腰。
“去、去……”轰赶黄狗。
“汪、汪……”黄狗向前一扑。
“咬人了、咬人了……”媳妇们惊恐的躲闪着……
李三爷朝黄狗扔着石头,黄狗跑开。刘婶看着离去的媳妇们叹:“唉,她们真不容易啊!”
“就是,男人不在家,狗也欺负她们。”
“哟,等着看热闹吧,心闹狗咬的事还在后头呢!”候嫂瞥眼。
“臭媳妇子,连讽带刺的,难倒你就不是个女人了吗?”李三奶瞪着侯嫂。
“三奶奶,谁说我不是女人唻?”
“是女人还幸灾乐祸?”
“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幸灾乐祸了?”
“再犟嘴给你缝上,看你老实不老实?”
“哼!就是欺负我行。”委屈的一瞪李三奶。
“知道就好,一边站着去。”侯嫂胆怯的躲开……
这天,黄俐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无精打采的红伟,急忙上前问:“哟,低头耷拉脑的,这是去哪里呀?”红伟抬起头,“二嫂,我到二舅家看看去。”
黄俐听后感觉别扭,瞅了瞅四周无人,怪红伟道:“谁是你二嫂?我比你还小二个月呢!”红伟苦苦一笑,“哪我喊你什么?”黄俐一想,看着害羞的红伟,“叫我黄俐,或者叫我小名俐俐也行。”红伟嘿嘿一笑,“那可不行,二小哥比我大两岁,就该叫你二嫂。”黄俐一瞥红伟,“哼,甭跟我提他,烂泥扶不上墙,光叫人伤心。”
红伟没作声,也是,黄俐聪明伶俐,又有文化,怎么偏偏嫁了个不正干的王二小。唉,命运真是不公平。如果自己娶个这样的媳妇,该是多么幸福。他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偷偷的又一瞟黄俐,暗恨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
黄俐看了看红伟,叹息命运捉弄与人,为什么老天让我嫁给王二小这个混蛋,而眼前的好人却为找不上媳妇犯愁。
水城的秦胖胖,经过一番思考,也想通了,大活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天天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忙活,还得为丈夫刘三操心生气,这个混蛋,从来没想过正正经经的过日子。上次流产的事,他算做绝了,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