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红老太在院子里喂鸡,红伟拿起起扫把扫地。+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看似平静的小院,每个人脸上却挂着一层阴云,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暴风骤雨。
红老太看了看儿子红伟,明知问他没有什么结果,但因过度思念女儿红烟,还是不由自主的问:“红儿,你妹子去了哪里?”
“娘,这话你问好几遍了。我要是知道,不就早告诉你了,还等着你问?”
“唉,娘想你妹子想糊涂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都怨倔爹狠心,一巴掌打跑她,是我也不回来了。”一甩扫把。
“你爹是不对,不该打你妹子那么狠。可是,他也牵挂她呀!”
“整天噘着个嘴巴,牵挂还打跑她干什么?”
“唉,你不是不了解他,他就那个脾气,别怨他了。”
“嗯,我不怨他了。”扫地。
突然传来大门的响动声,吓得红老太一招手说:“哎哎哎,红儿,老虎回来了。”
“哼,回来就回来呗,不再发疯就好。”
“嘘,小声点,叫他听到又要吃人了。”
“哼,他就是在家里横,出门头也不敢抬,走路沿着路边走,我也知道他到底怕什么?”
“别说了,过来了。”红伟瞥了一眼进院的倔爹,继续扫地……
红倔头背着手走到儿子红伟面前,怒目圆睁的训:“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今后少出这个大门儿!”
“不叫我出门,你想憋死人啊?”委屈的面对红倔头问。
“哼!憋死也比羞死强。”
“不出、不出,行了吧?”躲开……
红老太不知丈夫红倔头哪里来怨气,急忙上前询问:“老头子,你又听到什么了,对孩子发这么大的火?”
“哼!全村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谁又惹着了你?”
“一个个斜眼看人,气死我了。”
“不是人家斜眼看人,而是你得了疑心病,明白了吗?”
“不明白、不明白,你也少和那帮婆娘瞎叨叨。”
“不叨叨、不叨叨,你满意了吧?”
“哼!”怒视妻子和儿子。
“死老头子,你该清醒清醒了。”瞪着丈夫红倔头责备。
“清醒你个屁,一边给我站着去。”恨罢转身,迈步向羊圈走去。红老太一退步,看着他的背影,摇头泪下……
红伟赶紧扶住娘亲红老太的安慰:“娘,咱们进屋,不理他了。”
红老太真是伤心欲绝,既为不听话的闺女红烟着急担忧,又为丈夫倔老头撞到南墙不回头万念俱灰,只见她一阵捶胸顿足,随之嚎啕痛哭:“哎哟哟,我的娘唻,没法叫人活了啊!唔、唔……”
“娘,不哭、不哭……”
红倔头看了一眼妻子红老太垂头,“唉”的一声蹲在地上,消瘦的脸上一道道皱纹,象是久经风霜的老树皮,愈发的憔悴。他要面子,没地方发泄,一有风吹草动,只有回家冲着老婆孩子出气。
杏花山上,酸杏刚刚露出尖尖角,媳妇们就围拢在树枝前采摘,接着就是一场打打闹闹的景象。是啊,杏花撩眼,青杏闹心,从现在起,她们的衣兜里,再也不会缺少抓心挠肺的酸杏了。
徐兰兰吃着酸溜溜的青杏,脸上泛起红晕的羞涩,叮嘱媳妇们:“哎哎哎,别乱摘,还得长杏呢。”
“张婶,不乱摘,青杏就比黄杏酸,酸到心窝儿了。”媳妇们边吃边闹。
“心窝、心窝,叔哥都被你们酸弯了腰,少吃点吧。”黄俐看着红脸涨腮的婶嫂子戏闹。
“俊媳妇子,二小的腰不是弯得更狠,还有脸说人呢?”钱小灵将手中的酸杏向黄俐头上一扔。
黄俐边追边用酸杏砸钱小灵的脊背,并怨道:“贫嘴嫂子,看我不砸死你,哪里跑?给我站住?”
“哎哟哟,你饶了我吧!”躲闪快跑。
“不饶、不饶、就不饶,看你还敢不敢惹我?”紧追不放,媳妇们笑起……
水城大街路旁,秦胖胖站在小店门前盼等客人。不一会儿,还真有两位客人走来,激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