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题目之外的功夫,却也是科场上断断少不了的揣摩。”
徐元佐恍然大悟:人都说要对症施治,了解考官才能了解考题考的是什么,原来并非说是押题,而是卷子里反映出来的思想
童生试是入学资格考试,尚且以知识为主,可以算是考语文。若是到了乡试、会试,那就非但是考语文,考语文的外衣之下重点是考政治和哲学了。
郑岳却是眉头紧皱:光教开笔制艺已经很吃紧了,如今看来是连四书经义都得重教一遍,非五七年不可得。真是乡墅村儒荒废了好种子。
徐元佐却暗道:原来何老师叫我重抄论语章句的用意就在这里由一章而联系全篇,虽然文字不犯牵连,但是语义却是相通,作文立论自然就贴近考官了。
何老师强调立意,而后教文章写作;郑老师是由文章入手,然后才讲到经义。两者就像是对面挖掘的隧道,终于在一个点上碰撞一起,令徐元佐茅塞顿开。
徐元佐只感觉白光一道道笼罩周身,空中传来“升级”、“又升级”、“再升级”的背景音,郑岳却是十分尴尬。
光是泄露考题都不能保证这学生考中啊
而且这才是第一篇,照例说后面还有一篇时文,到了府试起码又有两篇,院试再少也有一篇。
自己可以泄露县试考题,难道府试和院试也能泄露
明明报了神童,却在府取被卡住,知府丢了颜面,自己更是连亵裤都丢了
一念及此,郑岳就连给徐元佐讲课的心思都淡了许多,甚至有些希望徐元佐临难而退,再读个五七年的书,等十岁二十岁上再下场,文章大约也就能看了。
不过若是那样,如何好意思沾染人家神童作幼学的利益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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