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扣到他的肉里:“你!弄疼我了!”
未几收工,相拥而眠,她问:“怎么这么快?”他道:“没经验,我是头一回。”心中暗加几字:生理上的。她将他拥得更紧,笑得像偷着油的老鼠,再问:“多久可以再来?”
他摇头,一脸疼惜:“还是不要了,怕你又痛。”夏雪妍却是嘟了嘟嘴,似乎有些不乐意。或许能结合在一起,那点痛不算什么。
张烁道:“要不亲亲吧,那个我会”她眼中带着怀疑:“亲亲有什么好玩?”一试之下,大爽,又说:“以后就玩亲亲,痛的不来了。”
吻过之后,他又好了,香玉在怀,似乎忍得颇为辛苦。她不想来,只是看着他的勃勃生机,道:“你真有精神。”张烁笑:“不用理它,睡吧。”
夏雪妍已然满足,悄悄阖眼,窝在他怀里睡着。张烁却是心绪不宁,久久无法安睡。原以为她是不择手段地想要,没想到却是不顾一切地想给,约定一下成了负担。
“老师,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
夏雪妍没有睁眼,只是翻个身背对着他:“傻瓜,我又不要你负责。”这般说着,眼角却溢出泪来。他从后搂住她,心中默念她才是傻瓜,傻得可爱。
早起,被借用的臂枕麻木地没了知觉,很小心地想抽出来,却还是惊动了夏雪妍。她转过身来滑下去点,放过他的臂膀,但环住他的腰身不让他起来:“还早,再睡一会儿。”“习惯了晨练”
夏雪妍被什么东西顶到,低头看了看,诧问:“你一晚上都这么有精神?”张烁摇摇头:“那是早起的生理现象,你不会不懂。”她靠上来,惺忪睡眼也显得分外妩媚,嘴角弯弯地:“要不我陪你晨练?”
张烁心里一突,说道:“别在床上说这种话,很容易误解。要真想跑步,就起来穿衣服。”她的手不规矩起来,笑得很邪:“你没误解啊。”明明想要装出一副勾引小男生的坏女人样,颊上却似开了一片红海棠,半媚半羞的,分外撩人。
已经到这地步,他不意动也难,低头从那额首吻起,星星点点,惹得她咯咯直笑。那荡漾乳波被他掌在手中,吻过玉颈香肩,又俯首在那峰前,一路冰肌玉莹,雪腻酥香。身下佳人已是娇喘连连,受不得他这般撩拨,伸手推他。他竟顺势一退,舌尖舐过她腹沟,另觅佳境去了。
“啊”夏雪妍紧攥起被单,吟呢哀求:“不练了罢”张烁置若罔闻,“不那里别”她费力求饶换来的只是他费尽口舌,半个字都没有。
桃花深径一通津,试与更番纵,哀求已变字字娇嗅。张烁前奏阵阵,终是让她品味了床第妙趣,一阵风雨,洗尽炎光,连那昨夜的痛楚也忘得一干二净。原来这滋味,该当如此才对。
“这次疼吗?”看他难得的笑得很坏,似乎有些自得,想到方才那般娇吟都落在他耳里,夏雪妍羞得无地自容,在他胸前狠捶一记,“叫你停你偏动,叫你慢你偏快,分明是霸王硬上弓,我很不满意!”
张烁故意眉头紧锁:“这么久,还不满意?”她便粉拳乱擂,手脚并用,想把他踢下床去。他灵巧闪过,翻身起来,说道:“我去冲凉,要不要一起洗?”“哎?不,不用了”离得远了,她反而无法直视他的脸,眼神躲闪着,羞回被子里。
过后,等她冲凉出来,张烁已把早餐备齐,夏雪妍笑道:“你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夫。”
“可惜我不是个好男人。”他自责道。
夏雪妍的表情滞了一下,旋即刁蛮地叫道:“我不许!我说你好你就是好,我夏雪妍的第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是坏人!坏女人是我,你给我老老实实做个好男人!”
小小的任性,小小的蛮横,却带着无尽的袒护之情,他头一次为她任性的举动而动容。这件事,让张烁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知。回想起阿当曾说过的话,二十五岁的女人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果然如此。他前世的经历几乎能用苍白来形容,不明白框架是什么,对人的看法只停留在表象。
他从不费心去考虑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那个人究竟本质如何,因为他对这些并不关心。他与人的交往一向很平淡,与异性的交往更是简单。发生了这件事,让他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察觉到不仅仅是自己的性格需要改变,待人处事也应该做出某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