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向我那小徒赤蝇请教。”
万载英对苍鹰武功敬佩无比,听他要传功,当真心花怒放,忙向他磕头谢恩。苍鹰花了半天功夫,将那功夫写在纸上,说道:“这功夫除你之外,旁人也难以习练。但你当先将此文记熟,以此为根底,再去学诸般拳脚器械功夫。”
万载英连连道谢,苍鹰召来赤蝇,吩咐几句,又笑道:“乖徒儿,师父将这重担压在你肩上,你可要打起精神,莫要怠慢了这位小兄弟。”万载英眼望赤蝇,掩嘴笑道:“赤蝇哥哥对我最好,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呢。”
赤蝇惨叫道:“你这般说是什么意思?你不知我师父德性,他使坏起来,比苍蝇还要烦人。”
苍鹰哈哈一笑,说道:“徒儿言之有理,师父正有一计,要来一出瞒天过海,保住这位万小兄弟平安。”
赤蝇死命摇头,说道:“管你什么计策,恕我绝不从命!”
万载英奇道:“苍鹰大侠有何妙计?”
苍鹰笑道:“世人多心多口,最喜打探,你二人久居于此,久之必惹人生疑。万小兄弟不如扮作女装,认作我这徒儿老婆。如此一来,自也无人称奇。鲜有过问。”
万载英喜道:“苍鹰大侠果然聪明,这法子当真使得。”说着取过胭脂红粉,找来铜镜,细细打扮起来。
赤蝇吓得鸡飞狗跳,又要开溜,被苍鹰嘻嘻哈哈的捉了回来。说道:“这是假的,做不得真。正所谓‘心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又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枉称看破红尘,心智开明,怎地事到临头,如此糊涂?”
雪冰寒也是好事之徒,见有热闹,便一同来劝。赤蝇苦苦求饶,折腾的翻眼吐沫。那万载英哭红了眼,嗔道:“赤蝇哥哥,原来你你看不起我,将我视作不男不女的妖怪,我我还是死了的好。”
赤蝇素有慈悲心肠,闻言不禁心软,苦恼许久。方才答应下来。苍鹰与雪冰寒齐声称赞,又嘱咐几句。方才离去。
等离了小屋,雪冰寒嘻嘻笑道:“苍鹰哥哥,你从哪儿学来的古怪功夫?为何只有只有万小兄弟那样那样的人才能学?”
苍鹰说道:“所谓‘一法通,万法通’,老子武学深湛,能够因人而异。随手创制武学”
雪冰寒说道:“苍鹰哥哥,这等内功修行法门,最是轻忽不得,你随意设想,未能尝试。不免太过凶险。”
苍鹰听她说的在理,皱眉道:“我想的确是有些仓促,未经过深思熟虑,但万小兄弟全无内力,纵然走火,也无大碍,只不过我回去得前后思索,谨慎行事。”
雪冰寒正色道:“苍鹰哥哥有这割肉喂鹰的心怀,当真令贫道敬佩的五体投地了。”
苍鹰稍觉古怪,笑道:“你这马屁拍的太过啦,我怎地割肉喂鹰了?”
雪冰寒格格娇笑,满眼嘲弄之意,说道:“这功夫只怕唯有太监能练,苍鹰哥哥为了救人,竟欲坚毅忍心,自宫试演,以防不测,如此心怀,怎能不令人动容?”
苍鹰怒道:“老子那玩意儿坚硬如铁,万做不成太监。”
雪冰寒哈哈笑道:“即便割了不断,但你纵情设想,心里已是太监了。正是一步走错,悔之晚矣。”说罢又笑了起来,两人如此一路吵嘴,返回宫中。
其后数月,李听雨派人送出书信,告知赵盛此地情形。又与城周土族结盟修好,散出城中大半金银,释放奴隶、人质。众土族一年多来饱受赵烈残害,得此厚待,对李听雨加倍感激,纷纷派使节前来道谢。李听雨得此天险林隐之城,暂时也不惧朝廷兵马围剿。
这一日,李听雨召李若兰、苍鹰等人齐聚大殿,说道:“咱们虽暂居此处,城中有十万好汉,声势更胜往昔,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总要再往南行,前往段式堡垒,与皇上大军汇合,以此大军,趁鞑子四面楚歌之际,将他们一举赶出中原。”
雪冰寒道:“但这庐州城乃是险要之地,却也不能轻易舍弃。依我之见,咱们得等皇上回音,听他号令,咱们再行定夺。”
就在这时,忽听探子来报:“有赵烈残党余孽,纠结数万贼人,趁夜突袭而来,已近城外十里。”
李若兰皱眉道:“这赵烈还在咱们手上,占据坚城,得了人和,他们居然有胆来攻,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