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强迫我偷盗遗物,嘿嘿,杜琵琶,你下场如何,我也不必多说了。”
杜琵琶登时默然,似被西风吓住。但赤蝇听他呼吸急促,显然心思已乱,若非动了杀意,便是另有歹念。赤蝇头皮发麻,暗想:“这男子平素憋得狠啦,这会儿忍耐不住,见周围无人,要干坏事。”
西风见杜琵琶服软,微笑道:“你给我乖乖的跟着,如若不然,哼哼”忽然触到一柔软之处,她一阵惊喜,将拂尘柄放入其中,只听咔嚓一声,壁上一石滑开,露出一扇红漆大门。
她拍手笑道:“好啦,就在”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偷袭!”
西风登时醒悟,着地一翻,呼地一声,避开杜琵琶一拳,杜琵琶低吼一声,张臂朝她扑来。西风见招拆招,拍出一掌,将杜琵琶击退。她厉声道:“师兄,你可是疯了?”
杜琵琶喊道:“我忍得你很久了,你口口声声说看重我,又对我亲密,实则全不把我当做心上人。我我今天说什么也要占了你。”
西风骂道:“无耻!”斜踏一步,半转身子,挥出一拳,正是一招“挽袖采芙”,那杜琵琶武功比西风更高,内力更深,兼之手长脚长,横臂阻挡,单臂连抓,二十招过后,西风已全无还手之力,手中火把落在地上,当即熄灭。
赤蝇叹道:“武功不高,只有任人欺凌,姑娘平素用功不勤,眼下可知道歹处了?”在一旁指手画脚,颇有高人风范。
西风不知从何处冒出此人,但也知方才是此人出口相救,咬牙道:“你别说风凉话啦,快来帮我一把。”
杜琵琶大叫道:“又有何用?”朝前一扑,硬挨了西风两拳,撞上西风胸口,西风“啊”地一声,痛的泪水直流。那杜琵琶趁势抱住她,便在这时,感到有人袭来,来势倒也不快,杜琵琶回身猛击,被那人躲开,紧接着那人袖袍一拂,正中杜琵琶小腿,杜琵琶脚下拌蒜,一屁股摔倒,不禁痛呼一声。西风见状奇道:“这是惊露神功!”
赤蝇说道:“惊露心法倒也不错,惊露神功还是免了。神功二字,当真狂妄。”
原来那惊露心法所擅之处,便是搬运内力,驱使小巧功夫,以之击敌破绽,令敌失衡不稳,借机取胜。赤蝇自幼便修习扬名洲海功,穷竭心智,琢磨其中奥妙,避让内里险恶,对自身内力运用甚是自如。尔后又得苍鹰悉心指点,运劲之时,更是突飞猛进,精微奥妙,轻灵便捷,虽功力差劲,但催动起来,比常人要灵活百倍。此刻模仿那杜华宗,倒也像模像样。
杜琵琶翻身而起,霍霍出掌,但都被赤蝇避开,而赤蝇将袖袍往他脚上挥去,杜琵琶竟连连中招,他大惑不解,心头更怒,蛮性爆发,直朝赤蝇猛冲过来,赤蝇惊呼道:“君子动袖不动手!”那袖袍卷住杜琵琶头脸,这般一转,杜琵琶全不知方位,转了大弯,反而冲入那山门,咣当一声,山门敞开,杜琵琶哎呦一声,骨碌碌滚下山坡,黑暗中咚帕轰隆一阵响,那杜琵琶便没了声息。
赤蝇与西风面面相觑,西风凝视他片刻,指着他道:“啊,你是跟我将来嫂嫂来的小跟班!你叫你叫什么来着?”
赤蝇哀声道:“世人说我是跟班,我笑世人看不穿。在下名叫赤蝇”
西风扯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秀讨喜的小脸,微笑道:“多谢赤蝇师兄救我一命。唉,我爹爹这个弟子,委实可恨至极,若非赤蝇师兄不在,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赤蝇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姑娘不必多礼,我这就回院中,叫人来照看姑娘,惩治恶徒。”
西风心头大急,又听说这赤蝇有些痴呆,暗想:“若来人见到这场景,便猜到我要偷那惊露心法,那爹爹可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她胸前剧痛,似乎骨头受损,忙道:“师兄,你且且扶我起来,这洞中是我山庄紧要之地,我须得将那恶徒捉出来,不能不能让他久留。”
赤蝇本想一口回绝,但眼望眼前洞府,忽然间心脏狂跳,热血入脑,忍不住便想进去瞧瞧。他心惊胆战,恐惧无比,可又不由自主的深受吸引。
他觉得这洞府是他的故乡。
西风撑起身子,软软搭在赤蝇身上,她虽年纪不大,但也知天下男子,皆喜欢美貌女子,如此亲昵言行,绝不会遭受拒绝。
赤蝇身子一颤,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