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伯恳求,要他找到那贤圣水之后,救你性命。”
狄江心知这女子感激之意发自肺腑,不由得深为内疚,愣了片刻,说道:“你你要我答应什么?”
莱宁说道:“我会告诉我大伯,说我我已与你同床共眠,大伯待我如同亲身女儿一般,得知此事,自会对你刮目相看”
狄江吓得不轻,慌忙道:“我的大小姐,你若真这般说,那可把我狄江害得身败名裂,从此没脸见人啦。你大伯不把我当场杀了,便算的上菩萨心肠。”
莱宁笑道:“你已到了成亲的岁数,我与你年纪差不多,我喜欢你,你喜欢我,结为夫妇,在一块儿睡觉,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大伯知道此事,虽也会吓一大跳,但你既成了我的丈夫,即便不是教徒,那也无关紧要了。”
原来这波斯女子性子开朗,爱恨不羁,见到心爱男子,往往热情主动。而莱宁生平见惯了波斯高大粗鲁的汉子,不免厌恶,蒙狄江舍命相救之后,又见他相貌英俊,立时便不顾一切的坠入情网。
狄江冷汗直冒,又觉眼前女子美貌可爱,须臾间心猿意马,当真想将她搂住,好生疼爱,他瑟瑟发抖,勉力想到:“狄江,狄江。你万不可受此蛊惑,若你当真答应了她,后果如何,难以设想。”念及于此,急道:“姑娘,我玄夜教教规森严,若不得教主准许,不可成亲,更不可与女子同床,我狄江身不由己。还望姑娘包涵。”
莱宁大失所望,但也固执起来,费心相劝,狄江坚决不允。她又羞又怒,说道:“狄江,你你好不懂事。我若不不与你同床,到我二十岁时候,依照教规,我我需得被迫与教中其余男子欢·好。受尽折·辱,连大伯也救不了我。”
狄江奇道:“这是什么荒唐教规?”
莱宁说道:“教规所言:贞·洁少女,当献身教众,令教众享光明神恩惠。故而每月皆要嫁于不同新郎。唯有之前被异端教徒玷·污身子,成了祸胎,方才能免除此责。你是玄夜教的人,乃是我明教大敌。若**于你,他们便不能碰我。你若帮我,我大伯心中有数。反而会感激于你,你若不帮我,我今后下场,当真有如地狱一般。”
狄江心头大乱,委实不知该如何是好,莱宁见他坐着不动,神情苦恼,再也忍耐不住,主动上前,抱住狄江身子,狄江只觉她娇躯柔软嫩滑,丰·满诱·人,又见她纯洁无辜的面容,不忍她今后受罪,脑中一迷糊,便任由莱宁宽衣解带,褪下罗裙,莱宁格格娇笑,脸红的如同桃子一般,将狄江推到床上,狄江管不住自己,终于与她缠在一块儿,沉迷于无边无际的欢愉之中。
这般迷迷醉醉、恍恍惚惚,直到午后,两人这才起床,侍女走入房中,收拾床铺,将那弄污的床单掀了,莱宁红着脸道:“好生保管,若他们要凭证,便拿出去给他们瞧。”语气骄傲,又有些羞涩。
狄江望着莱宁俏脸,生出感激爱怜之心,心中再无半点求死念头,只想:“莫非当真天不绝我,玄夜赐下这么一位仙女相救?可可她明明是波斯明教的女子。而我坚信玄夜魔神,他若眷顾于我,我又怎会遭受此难?”
刹那之间,他坚信多年的信仰模糊起来,玄夜教那些古板冰冷的教规,在他心中如流水般逝去,又如薄雾般散开,难觅踪迹。
莱宁在狄江脸上一吻,拉着他的手说道:“咱们去找大伯,晚上尚有要事,咱们需得先说出此事,以免节外生枝。”
狄江道:“好妹子,你会不会因此受罚?他们若要惩罚,便全由我担当,你是为了救我,方才委身于我。我我怎能连累了你?”
莱宁笑道:“放心吧,博尔丁大伯最爱惜英雄少年啦,我最多被驱逐出教,其余再无大碍。那反倒是一件好事。”
两人携手走过长廊,来到一间大屋之外,莱宁在门外探头探脑,正想着该如何措辞,却听屋内传来博尔丁的声音,他说道:“光环丫头,你可回来了,怎地这么晚才来见我?”
莱宁喊道:“大伯,我带我恩人来见你啦。”推门而入,来到房中,只见饰物繁丽,奢侈超常,各处皆有雕像,镶嵌宝石,金光如纱,狄江只觉似走入神话故事中的大宝库一般。
博尔丁半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兽皮躺椅上,两旁椅子上坐着两人,一人为女子,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