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之中领悟玄夜伏魔真气之法。他向苍鹰演示那伏魔真气,苍鹰来了兴致,便与他过招,只觉他与那真气浑然一体,非但招式精妙、急趋若电,内力更是激增,苍鹰接连变幻功夫,那真气半让半不让,苍鹰始终奈何不了它。
他大笑三声,蓦地住手,说道:“贤弟,你误以为这真气引导于你,实则这真气仍与你一体同心。这等境界,佛法中称为‘无相无我’,道家称作‘逍遥梦境’,在你玄夜伏魔功中,则唤作‘夜影离形’。我虽也曾练过一些,但与你相比,可谓天差地远。你若修为更增,稍过不久,这真气便再归于你所用,如此反复,终至泯然无迹,你与它再难分彼此,那便算功成圆满了。”
归燕然听得心痒难搔,喜道:“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
苍鹰说道:“那是自然,你那老祖宗将玄夜伏魔功练到第十层境界,威力之强,直是难以想象,你得此百年难遇的机缘,可踏入神功门槛,比之得佳人青睐,更是”说到一半,突然一个激灵,一拍脑门,喊道:“哎呦,不错,不错,是玄夜!”
归燕然道:“二哥,什么玄夜?”
苍鹰笑道:“那捉弄你的山神,只怕便是玄夜了。”
归燕然身为逍遥宫教主,虽本也不信玄夜教义,但四、五年这般耳濡目染,眼下也有些疑神疑鬼,闻言惊喜道:“莫非那山神是玄夜显灵,特来提点于我?难怪如此厉害。”
苍鹰哈哈大笑,说道:“是也,是也,你是他钟爱的弟子,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他亲自出阵,替你挑一媳妇儿,再传你武学真谛,对你可当真没话说啦。我倒一直以为此人心术不正,想不到却如此宠人。”
归燕然瞠目结舌,愣了许久,方才说道:“玄夜显灵,玄夜显灵了。”由此认定莫忧乃天赐良缘,更是欢喜。
苍鹰又嘱咐道:“此事万不能让莫忧知道,以免她多虑乱想,至于你玄夜教那些教徒,更无须得知。”
归燕然点了点头,忽然又苦恼起来,问道:“二哥,我与莫忧之事,眼下只怕已传遍江湖,兰儿、霏霏、岳父他们也必然得知。我我该如何向他们交待?”
苍鹰板起面孔,说道:“贤弟,此事万分重大,不可走错一步,更不可稍有懈怠,否则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据我所知,自来这等情感纠葛,唯有华山一条道。你若拜我为师,我便教你个乖。”
归燕然见苍鹰如此凝重,哪里敢有疏忽,跪倒在地,喊道:“二哥若能救我一救,我便认你做祖师爷,也是心甘情愿。”
苍鹰神色慈祥,说道:“你起来,起来,此法乃我苍鹰祖宗十八代一脉相传的神术,自来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传嫡不传庶,但难得你如此悟性,我苍鹰无后,正要找个传人。”
归燕然没听出苍鹰口中胡闹之意,信以为真,喜道:“多谢,多谢二哥。”
苍鹰说道:“你当鼓足勇气,不畏艰险,找一日子,将莫忧、若兰、韩霏三人聚在一块儿,同桌吃饭,各皆礼重。任凭她们三人如何吵嘴,也当自告奋勇,主动挨骂。哪怕被连打九九八十一个耳光,也当笑脸相迎。”
归燕然想起这场景,当真魂飞魄散,但咬紧银牙,毅然道:“好,那就这么办。”
苍鹰摇头道:“此乃头阵兵法,后头还有锦囊。你需不停向她三人敬酒,最好将她三人灌得酩酊大醉,那怕下春·药,烧迷香,也不能退缩。”
归燕然一愣,问道:“这这也太不正大光明”
苍鹰叱道:“愚儿休的多言,只管照做便是。”
归燕然听苍鹰占辈分便宜,但知此乃这位仁兄生平嗜好,也不以为意,只管竖耳敬聆,苍鹰又道:“你将三人放倒之后,找一间大屋,一张大床,将她们三人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我再送你一枚‘闺乐泄阳丸’”
归燕然怒道:“什么‘闺乐泄阳丸’?你你”
苍鹰大笑道:“常言道:‘闺房之乐,天下无有。床第和则家和,房事兴则家兴。’你得我秘药相助,那可真是龙精虎猛,长枪不倒,便要让此三人尽享女子之乐。她三人受此雨露之惠,岂能不流连忘返?这么一高兴,那可就万事无忧啦。”
归燕然这才明白又遭戏弄,叫苦连篇,掉头就走,但苍鹰摆出无赖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