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嘿嘿坏笑,说道:“若你真当了头头,定要监守自盗,将他唤进闺房,说是惩罚,其实动手动脚、投怀送抱”
香儿气往上冲,一顿粉拳招呼,怒道:“你这贼骨头师父,非把你徒儿说的跟淫贼似的!”
苍鹰抱头耸肩,哀嚎道:“不敢,不敢,老子将心比心,才会想的这般不堪,我徒儿光明正大、举止端庄,怎会出此下策?”
香儿刚刚消气,苍鹰又笑道:“只怕会当众宽衣解带,献吻献身,众目睽睽之下,令他无法浑赖不认,也是好计策。”此话更为无耻,顿时惹来雪冰寒与香儿一通暴揍。
苍鹰一边挨揍,一边却着实替迫雨担心,他违反门规,倒不是大事,但他手持千血神剑,若被离剑识破,莫非会把迫雨当做妖怪一并烧了?但迫雨自有前程命数,苍鹰也不便多管,只能暂且听之任之了。
镇上已无大事,三人辞了尹舵主,苍鹰仍惦记归燕然,而雪冰寒、香儿也都想去看看帝台山的模样,当即策马北上,再入蜀地,沿丽江大叶场而行,过象山、狮山,罗罗斯府,建昌,渡河过山,一路游玩。倒也行的迅速,过了十多日,已来到浮游山脉的帝台山下。
雪冰寒凝视群山,心怀敬畏,叹道:“云隐神龙人踪静,山如雪委百莲生,此山汇聚天地灵气,虽不高,却有威震天下之势,真乃仙居之地。”
香儿笑道:“雪姐姐出口成章。若是归哥哥他们听了,只怕要飘飘欲仙啦。”
雪冰寒一听恭维,喜不自胜,又道:“只是归哥哥与李姐姐、韩姐姐他们在此整夜男欢女爱,不知廉耻,一不小心,生出个神仙出来,也算是一场造化。”香儿顿时目瞪口呆,满脸娇羞。接不上话。
苍鹰接过话茬,说几句疯话,三人绕过一段路,来到上山斜坡上。向守将通报来历,立时倍受礼遇,有将领传令上山,同时有数位接引仆从一同陪伴慢行。苍鹰见山路上阵仗不凡,人员齐整,规矩严明。各个儿都是好汉,而途中山门高廊,分布暗有玄机,更是大有道理,他不禁暗赞归燕然治理之能,随即又想:“其中定有韩琼、韩霏的功劳,我那弟弟还有兰儿,武功虽然厉害,但处置帮务上岂有这等本事?”
来到殿门之前,只见雕梁云屏,玉砌龙柱,果然气派至极,堪比皇宫大殿,苍鹰多年前来此之时,此地虽颇悦目,但也远不如今,他与雪冰寒心中都想:“就算李堂主送来无数嫁妆,但要造就这豪门气势,只怕远远不够,莫非韩霏老头真的这般有钱?”
又走几步,见两位美貌少妇一道走了出来,正是李若兰与韩霏出门相迎,两人打扮一番,披金戴玉,瞧来更加美貌,不逊色于公主王妃,韩霏怀中抱着婴儿,面带微笑,而李若兰则喜形于色,连声欢呼,与雪冰寒用力抱在一块儿,雪冰寒笑道:“姐姐轻些,轻些,这么猴急做什么?今夜咱俩抵足而眠,你可要好好服侍服侍老娘。”
李若兰想起往事,红了眼眶,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扭,啐道:“妹妹三年来毫无长进,仍是满口玩笑话。”
众人寒暄一番,走入殿中,也是珠光宝气,器具不凡,各处栽着金花神草,别有情致,苍鹰问道:“我那教主弟弟跑哪儿去了?可是去嫖”见李若兰与韩霏同时瞪眼相望,立时改口道:“可是去飘游群山去了?”
李若兰大摇其头,神情甚是惋惜,说道:“燕然哥哥也极为想念鹏远大哥你呢,后来收到一封请帖,邀他两个月之后,抵达泰山,协助李麟洪帮主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他登时雀跃起来,说要先去江南一趟,早些见你,我我当时身子不便,不能陪他,就要华姑姑、隋大哥、苏叔叔一同随他去了,只想不到你偏偏来这儿找他。”
苍鹰大失所望,说道:“他怎地走的这般急?害的老子扑了个空,不成,等见到他时,可不能轻易饶他,非要邀他同去花天楼好好待个几天,不摸尽楼中粉头,决不能放过他。”
韩霏嗔道:“归哥哥正经的很,可不像你老去老去那种地方。”
李若兰也道:“就是,你自个儿到处乱跑,累得燕然哥哥找不到你,我还要唯你是问呢。”
苍鹰仰天打了个哈哈,正要风言风语,但省起眼前两人乃是义弟妻妾,不可出言戏弄,以免惹人闲话,当即板起面孔,肃然道:“是哥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