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儿作,非要钻我怀里,我死活不从,她功夫胜我十倍,刹那间连连出手,点上我周身穴道,便要便要剥我衣服。”
迫雨、九狐、鬼魅齐声喊道:“这怎么可能?你为了替自己脱罪,说起谎来可太不要脸啦!”
傅殇气得胡须直翘,说道:“诸位不知我傅殇平素为人怎样,是以偏听偏信,但我傅殇若为此事撒谎,罚我将来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当年荧儿消失之后,我感念她的恩情,厚待她的父母,直至她二老逝世,而对村中所有女子,我一概敬重善待,旁人妻妾成群,视若牛马,我却始终与蝶儿感情笃厚,不曾稍有二心,此事有口皆碑,你可随处去问!”
鬼魅从其余村中曾打听过此事,回忆起来,果然如此,对傅殇所言登时信了几分。
傅殇又道:“我见她除去身上裙子,似似真要我情急之下,破口大骂,说出许多恶毒言语,我说她样貌丑陋、不自量力,又又说她妖媚淫荡,并非好人。终于气得她夺门而出,撇下我不再理睬。
过了几个时辰,穴道解开,我重获自由,急忙出去找她,却哪儿也找不到她的身影。而后我妻子从娘家赶回,我隐瞒此事,只说荧儿出走,她她还急着想要找这小丫头。不久之后,她突然病倒,十日之内便撒手人寰。此刻想来,只怕也是荧儿那那女人施的毒手。”
苍鹰点头道:“如此一说,她之所以编造谎言,诬陷于你,只怕乃是一门极其厉害的摄魂之术,女子心软,最易同情可怜之人,在她蛊惑之下,众村妇心中怒火激出来,凶猛异常,对她死心塌地,愚忠盲从,咱们这儿的两位姑娘,也曾着她的道。这些村妇、侍女所用的邪术,自然也是她传授的。”
鬼魅、九狐各自骇然,迫雨说道:“不错,她当时一哭诉此事,九狐姑娘与鬼魅姑娘立时身不由己的为她所用。她便是用这法门驱使这许多村妇杀人屠村,做出无数残忍之事。咱们回去之后,定要禀明离剑宗主,统率神剑会盟各路好汉,将此地恶人妖孽杀的一干二净。”
傅殇见他们相信了他,心中感激,说道:“此间孽缘,全由我一人而起,若我死了,荧儿怒气消退,定会收手。这儿的许多囚徒犯人,说不定能就此逃过一劫,你们也未必要杀她。”
迫雨道:“傅前辈,你可万万不能这般想,这荧儿状似可爱幼女,实则身怀无上邪法,正是世间生灵大敌,若置之不理,只怕更会有无数人因此受难。此女万万不可放过。”
傅殇突然垂泪道:“我我总亏欠她良多!若不是她舍命救我,如今我已不在人世,又或者成了她一般的妖怪,你们不可杀她,将我级递交给她,定能化解恩怨。”
九狐、鬼魅见傅殇大义凛然的模样,心生敬佩,鬼魅说道:“傅殇前辈,先前晚辈言语无礼,多有不敬之处,乃是晚辈之过,傅殇前辈千万莫要当真。”
傅殇正要答话,突然间,众人耳中皆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如有人径直在耳畔低语,那声音幽幽叹道:“傅殇哥哥,你怎地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迫雨抽出千血,血光闪烁,回过身来,全身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而九狐、鬼魅各自退开几步,心下惶恐。苍鹰则颇为淡然,似乎此事毫不要紧。
只见那血玉女童披着一身血染般的长袍,缓缓从门中破口走出,身材矮小,眉宇间有几分喜色。在她身后,聚女、雄冠如影随形,但神情凶恶,几欲噬人。
傅殇见她到来,刹那间振作精神,说道:“荧儿,荧儿,此事与旁人一概无关,你将我杀了,饶过他们,我我也会求他们不再与你为难。”
聚女怒道:“你们害死了柔鱼,让她死后仍受尽屈辱,这等深仇大恨,岂能如此作罢?”
迫雨心中一震,想到:“她们已知道此事了?那些囚徒囚徒下场如何?”
正在担忧间,忽然听楼外传来惨烈厮杀之声,惨叫不绝,兵戈交鸣,苍鹰抢上去一瞧,只见上千囚徒如狂牛般涌动,与上千村妇杀在一块儿,众囚徒双眼暴张,咧嘴露出白牙,猛扑狠冲,杀的疯狂凌厉,众村妇各喷血水,阻挡敌人,一时占了上风,但囚徒一旦靠近,立即以极为残忍的手段杀死村妇,挖眼咬喉,无所不用其极,令众村妇身心大乱,阵脚松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