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夸人,大伙儿怎么好意思呢?咱们也不是吹牛,这丹凤镇分舵之中,咱们这几位兄弟,还真算有两下子。”借机自吹自擂,自夸自赞。
柳大海哀声道:“我这兄弟身手不在我之下,为何为何偏偏老夫无事?”
雪冰寒静思顷刻,说道:“这奎老头对尹舵主父子积怨已久,几天前才起意加害,心中恶念蠢蠢欲动,遮掩不住,这才被那妖童蛊惑。柳大庄主,你与你这位弟弟,不久前可有争吵?”
柳大海跳了起来,高声叫道:“不错!不错!不瞒大伙儿,一月之前,这小子对我那小妾实有些夹缠不清,说是他先瞧上的姑娘,老子狠狠骂了他一顿,他便没了下文。我以为他咱们亲哥俩之间,不至于怀恨在心,岂料这人面兽心的小子真不是东西,今天可让我瞧出好来了。”
苍鹰心道:“未必,未必,说不定是你老兄欺负得他狠了,这才引出祸事来。”
雪冰寒见尹铁豪伤势极重,还有不少人也各自挂彩,身上沾满血迹,也不知有否隐患,说道:“如今之计,唯有先远远离开这血杉林,回到人群密集之处,摆脱林中阴气妖气。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回丹凤镇上。”
她嘴上说的果决,实则心中却深为惋惜,暗叹:“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碰上几次货真价实的妖魔,这道门施法捉妖之名,委实名不副实。苍鹰哥哥这闲人倒屡次撞妖,可见世间之事,阴差阳错,苦求不得,唯有随缘罢了。”一时唉声叹气,又微觉好笑,殊不知她身旁这位心上人,体内便藏着古往今来数得上号的大妖蛆蝇。
她暗中散出伏羲八卦真气,缠上众人心脉穴道,若有人心生杀意,她立时便能知道,又将柳二海等心神错乱之人五花大绑,正要启程,苍鹰说道:“我得回去瞧瞧,不能一走了之。”他见那怪异女童极为厉害,不在那“尸魔”沈可儿之下,来头定然不小,若不弄清事情原委,心头如何能安?
雪冰寒与香儿稍有担忧,但苍鹰屡次化险为夷,绝境脱困,仿佛有九条命似的,见苍鹰神情坚决,自也不来阻止。雪冰寒道:“我们在丹凤镇上等你回来,十天之后,你再不现身,我出来找你。”
香儿笑道:“只要你五天不归,我便要带猎狗出来搜山啦。”
苍鹰忙道:“你这管得也太严了,莫说五天、十天,便是二十天也万万不够,说不定这深山老林中有女鬼老巢,老子正要大展雄风,遍洒雨露,普度众生,让她们往生极乐,如此艰难困苦、功德无量之事,怎么说也得一个月才行。”
雪冰寒怒道:“你在山林中普渡女鬼,贫道便去寺庙中与大小尼姑勾勾搭搭,练那拂尘铁柄流水功!”
香儿也想说狠话,但听雪冰寒说的如此难听猛恶,一时发愣,竟接不了口。
苍鹰不禁大乐,笑道:“好啦,好啦,老子服了你啦,十天便十天。”知道雪冰寒随机应变的本事,天下罕有人及,有她主持局面,自也不必担心。他辞了众人,拨草分叶,顺原路返回。
约莫走了一盏茶功夫,重回原处,见局面已大为好转,一众疯徒或死或伤,已然受制,偶有零星抵抗,但也败象已成,不足为患,不过各门各派皆损失惨重,多有伤亡。苍鹰心想:“咱们逃得太快,可不显得有些丢脸么?不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乃明哲保身之道,也不能算丢了英雄好汉身份。”
离剑与三长老在林中绕了一圈,见再无风波,闪身回到坡上,见那血衣女童仍笑眯眯的站着,靠在九狐身边,迫雨眼神惶急,紧紧盯着她不动,但生怕这女童对九狐不利,也并不抢着出手。
咏荒老者对神剑宗感情最深,见众弟子深受其害,破口大骂道:“你这无耻妖魔!到底用什么法子害我同门,还不快快招来?否则老夫把你零碎割了,拿你的肉喂狗!”
女童笑得娇躯乱颤,仿佛听见世上最滑稽之事,她大叫道:“哎呦,老爷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若非你这些门人荒淫无耻,自投罗网,我还真拿他们没辙。”
咏荒与咏洪同时骂道:“放屁!放你臭狐狸的狗屁!”用词巧妙,如出一辙,可见多年同门,默契非凡。
女童指了指倒地而死的神剑宗弟子春清笑道:“你们神剑宗来此时日不短,这春清奉命勘察附近村庄,哼哼,他在蝎尾渡、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