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们俩一般。”沉思之下,她之前一言一行,点点滴滴的举动变得清晰起来。
苍鹰心想:“她是在哪儿见过燕然他们的?而且似是知道他们底细,因而对他们当上教主毫不惊讶。她为什么要搬那些尸体?尸体尸体”
他望着阳夫人脸上厚厚的粉妆,朝她身下望去,见她衣着厚实,身上半点肌肤也没露出来。他突感一阵恶寒,耳旁仿佛炸响了一个惊雷,脑袋嗡嗡作响。
她是那个夺魂!弃尸无魂派的那个女怪物!
念及于此,他立时便想拔剑相向,但在顷刻间沉住气,神情如常,不动声色,露出微笑,似乎对她入教之事极为喜悦。
他又想:“这女子等候在此,必有图谋!说不定就是她劫持了韩霏,又想要加害咱们。此事还不忙对燕然他们说出,若兰与燕然不善伪装,若知有诈,马上便露了底。我且小心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加害之意,我转眼便制住她。”
这夺魂武功之高,足以与血姜女不分轩轾,但她不知苍鹰心思,两人一明一暗,苍鹰连那鹿角法王都能战胜,对她自也有获胜把握。
夺魂准备妥当,便跟着归燕然一道朝帝台山走去。归燕然问道:“阳夫人”
夺魂笑道:“悟言已经死啦,你也别叫我阳夫人,我本名华莎行,你叫我华姑姑吧。”一双妙目眨了眨,不住往归燕然脸上打量,神态着实亲热。
归燕然道:“华姑姑,你们来这儿又有什么事?又怎么会与仙剑派起了冲突?”
夺魂叹道:“一个月前,我在贵州城中的观音庙中见到咱们逍遥宫的暗号,挖开地板,下头有一封密信,信中说道:要我返回帝台山,恭迎新教主降临。我本来不怎么相信,但左右无事,便来此瞧瞧,谁知果不其然。”
苍鹰抢着问道:“华姑姑,鄙人乃教主义兄,新任暗夜右使鹏远。”
夺魂听他这么一开口,自然认出他来,淡淡一笑,说道:“原来是右使兄弟。”
苍鹰又道:“夫人那封密信,又是何人所藏?夫人可有头绪么?”
夺魂轻咬嘴唇,似在傻笑,但立时清醒过来,说道:“那人没留姓名,但所用正是咱们逍遥宫的密文,我也没追究此事,难道不是教主你写的么?”
苍鹰听她点了点头,说道:“这可奇了,想来是另有信徒,自作主张了吧。”心想:“这夺魂一听见那封密信,笑得跟朵花似的。她上次与燕然相遇时,似乎对周行天颇为痴情,十有,是周行天让她来此。”如此又多了几分把握。
夺魂又道:“我来到浮游山中,却碰巧遇上了仙剑派的人。这些人老盯着我瞧,弄得我极不自在,言语上吵不过他们,便动手让他们吃吃苦头,却想不到竟会闹出人命。好在仙剑派的小崽子多得很,我手下这些娃儿也算忠心,死上几个,也不打紧。”
归燕然道:“咱们可得将这些兄弟好好安葬起来,华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一声。”
夺魂“嗯”了一声,朝他望去,满脸爱怜之情。李若兰瞧出不对劲儿来,咳嗽一声,说道:“华姑姑,你在想什么?”
夺魂痴痴说道:“教主,我瞧着你,总忍不住想起一个人来。你与他年轻时长得好生相似呢。”
李若兰皱眉道:“华姑姑说的那人是谁?”
夺魂突然眼眶微红,抽泣道:“那人那人叫做周行天,我们俩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朋友。”
归燕然与李若兰面面相觑,听这华姑姑声音中情意绵绵、痴情万分,绝非简简单单的青梅竹马。
归燕然心想:“爹爹与这位华姑姑,关系似乎颇为不妥。”
李若兰心想:“我公公可真是风流,既有燕然哥的妈妈,又娶了安曼的母亲,还与这位华姑姑不清不楚。”
苍鹰心下大乐,一时也没了敌意,暗骂:“这周老头乱七八糟,成何体统?莫非送了阳悟言教主一顶绿帽子?乖乖不得了,莫非九婴、九狐也是周行天的种?那燕然这一家兄弟姐妹可真他奶奶的一统江湖了。”
夺魂道:“我当时年纪还小,嘿嘿,悟言他已经死了,我也不必有什么忌讳。我本来一门心思,想要嫁给周哥哥为妻,但他这个人这个人老不安分,只有十六、七岁便天南地北的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