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迫雨缓缓平复气息,又如初始般冷漠如冰,谷霞说道:“师兄,九婴公子说得对,咱们睡吧。”迫雨点了点头,忽然伸手,将谷霞抱在怀里,谷霞娇·喘一声,朝九婴与苍鹰瞥了一眼,微觉尴尬,但立即除去脸上易容,果然容光逼人,她又脱去外衣,露出光洁的身子,钻入了迫雨的怀里。
九婴与苍鹰吓了一跳,万料不到这仙剑派的门规如此豪放,居然当众寻·欢,不知廉·耻。
苍鹰目不转睛的望着两人,九婴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还看?”苍鹰怒道:“他们两人做得出来,我为何不能看?我十婴洞悉人性,看遍丑恶,今夜倒要领教领教这人心之奇。”说罢搓了搓手,取出酒瓶,一边喝酒,一边瞪视。
谁知迫雨并未有何动作,两人除去衣衫,光着身子抱在一块儿,随后用衣衫罩住身子,用以保暖。谷霞低声说道:“师哥,你好受些了么?寒毒寒毒可有发作迹象?”
迫雨摇头道:“多谢师妹啦,我这般抱着你,只怕有损你的清誉,真是过意不去。”他此刻说话温柔,仿佛对着爱侣耳语,情意绵绵,怜惜异常,哪儿有方才半分冷酷之意?
谷霞嘻嘻笑道:“你又舍不得破了我的身子,搂搂抱抱,又有什么打紧?师父说啦,要我好生照顾你,事事由你,我谷霞早就是你的人啦,等事成之后,嘿嘿,我还会重重赏你呢。”
迫雨情动,与她亲吻了一会儿,谷霞颤声说道:“你要么?”
迫雨将脑袋埋在她怀里,徐徐呼吸,已然入眠。谷霞唉了一声,也闭眼睡去。
苍鹰大失所望,低声骂道:“光打雷不下雨,真是毫无良心,骗人眼球,害老子空欢喜一场。”一转头,见九婴羞红了脸,缩成一团,在旁边躺着,显然是在装睡。苍鹰叹了口气,说道:“看就看了,装什么圣人?”
摇了摇头,找一处睡了下来,想要入睡,可脑子里却偏偏一直想起方才迫雨与谷霞之事。
他并非为情·欲所扰,而觉得这景象有些怪异。具体哪儿奇怪,他却说不上来。他只是隐约觉得,当谷霞与迫雨相拥而眠之时,谷霞仿佛长者,而迫雨却如同小孩儿。谷霞在施以救助,而迫雨乃受恩惠之人。
迫雨对谷霞微有依恋,而谷霞对迫雨毫无感情。
他凝神呼吸,顷刻间将此事抛在脑后,没多久便沉沉入梦。
一夜无事,到了早晨,四人几乎同时醒来,于是便一同骑行,赶往映月台。
此时他们已深入昆仑山脉之中,此山乃中国仙山之源,一路上雾气重重,天华朔风,时而青山绿树,时而白雪无垠,景色壮观,当真如临仙境。
这般奔行了大约二十里地,地势渐渐斜着上升,走上了一条蜿蜒山路。四人在流云间缓步而行,见山石飞空而架,奇形怪状,或如人,或如虎,或龙腾欲飞,或如象凝峙,种类繁复,令人赞叹不已。
不多时,走出山道,又来到一座平缓山势,两座百丈山坡高高矗立,如天门神将般左右守护,当中一条山缝仿佛接着天,在山缝门口,立着七八位高大汉子,神情狰狞,负手而立,在他们身前围着几十人,与他们相向而立,怒目而视,叫骂不停。
当先一个汉子身高九尺有余,兼之膀大腰圆,瞧来如同巨人一般。他冷笑道:“咱们回风岭的少寨主有令,你们这些居心不轨的人,统统不许前往映月台。若是硬闯,便是这等下场!”
他一抬手,从地上抓起一具凄惨尸体,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视。而在他们脚边,又躺着十几具这样的尸体。
围观众人中走出一位俊秀青年,怒道:“我乃雕戈寨少寨主酷烈灭其,这映月台又不是你们回风岭造的,咱们大伙儿都是神女信徒,为什么不让咱们通过,又算什么居心不良了?你若再不让开,便让你尝尝咱们明王心经的厉害。”
大汉笑道:“明王心经?那是一百年前的玩意儿啦,你们雕戈寨这些不肖子孙,只怕连这门功夫的皮毛都没学到!”话音未落,他朝酷烈灭其冲了过去,熊掌抓向酷烈灭其脑袋,酷烈灭其大吼一声,抽出铁棍,一招“昆仑无涯”,扫向大汉腰部。
这大汉容貌丑陋,但乃是回风岭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是寨主有心让宝贝儿子得偿所愿,结下仙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