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摸着屁股,嘴里骂道:“臭小雨,我和你开开玩笑,你居然和我拼命!”
迫雨湿漉漉的从水中钻出来,怒道:“打闹归打闹,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苍鹰见他发火,也露出凶狠表情,喊道:“我看你这小子一年不见,变得娘里娘气的,肯定被轻衫师姐带坏了,穿的跟纨绔子弟似的,我看在眼里,心中来气。”
轻衫啐道:“你们两人吵架,可别把师姐给牵扯进来。”
苍鹰不敢顶撞轻衫,鼻子呼呼发声,死死瞪视着迫雨,忽然间,两人同时大笑起来,缓缓上前,抱在一块儿,苍鹰哭喊道:“小雨,你现下功夫比以往更厉害啦。有你们在,李大人也回来了,扬州城又会回到老样子啦。”
迫雨死命拍打苍鹰肩膀,说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又哭又闹,岂不是娘里娘气的?”虽然说着气话,他自己眼眶也红了。
苍鹰与迫雨哭笑了一会儿,连忙拜见师兄师姐,又替他们引荐其余同伴。来人共有二十人,领头的那是一位校尉,名叫苗成,也是李庭芝的老部下了。他们知道近期扬州城外近来不太平,多有匪徒流窜,李庭芝从京口来此,路途遥远,生怕出什么乱子,特地来此接应。
苗成喜道:“常海大人,陆遥大人,轻衫大人,迫雨公子,别来无恙,我奉巍山将军之令,前来接引李大人,能在这儿遇上诸位,真是天大的好事儿。”
常海点头道:“现在成了巍山将军啦,巍山他过的怎么样?”
苗成推了苍鹰一把,说道:“小鹰,你来说。”
苍鹰哈哈大笑,说道:“先前的置使虽然没啥本事,但也没胡乱折腾,重用李大人的军官,师兄师父他一路升官,现在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统领啦。”
陆遥问道:“你怎么叫他师兄师父?”
苗成摸着大胡子,笑道:“小鹰别出心裁,说巍山将军是他的师兄,又是教他功夫的师父,所以便称呼他为‘师兄师父’啦。”
轻衫莞尔笑道:“你这顽皮孩子,和以往一样,总是搞些莫名其妙的事来。”
苍鹰话没说完,正憋得厉害,此刻见众人不再打岔,又大声道:“还有,还有,师兄师父他成婚了,现在师嫂已经怀上娃娃啦。”
常海“哦”了一声,笑道:“想不到咱们众兄弟中,倒是巍山他最有出息,短短一年中,倒已经成家立业了。”言语中虽然喜悦,但苍鹰隐隐察觉到一丝莫名伤怀,不过这忧伤之情转瞬即逝,他也并未在意。
轻衫默然片刻,挤出笑容,问道:“是谁家的姑娘这般有福气,能嫁给咱们的巍山大将军?”
苍鹰志得意满,说道:“要说这事儿,还全是我的功劳。一年之前,江红老将军六十大寿,请他的老部下喝酒,席间他的女儿躲在里屋,偷偷摸摸朝咱们张望。我苍鹰何等眼神,登时便瞧出她对我的师兄师父虎视眈眈,意图不轨”
苗成哼了一声,说道:“要是你师嫂知道你这般说她,你回去可得被抽筋扒皮不可。”
苍鹰急道:“苗大人,苗爷爷,苗祖宗,都说这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是通风报信,可太不顾咱们战友情谊了。”
苗成被他逗的大笑,回头对众将说道:“都听清楚了?若是谁在江大小姐面前告苍鹰的状,谁就是卖友求荣,不讲义气之辈!”
众人齐声笑道:“苗大哥说的是,咱们绝不多嘴。”
苍鹰放下心来,擦擦冷汗,又道:“于是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使出一招田鼠钻地的神功,顷刻间来到师嫂面前,扯扯她的衣袖,对她说道:‘江姐姐,你就是我巍山师兄日日夜夜,魂牵梦绕,思念入骨的江大小姐吗?’”
迫雨用力鼓掌,说道:“好一招‘无中生有’,苍鹰哥哥你熟读兵法,运筹帷幄,这等智计,只怕不再李庭芝大人之下。”
苍鹰拱了拱手,面有傲色,说道:“岂敢,岂敢,不过我这几句话一说,登时令嫂夫人春·心荡漾,有如洪水泛滥”
众人一听,差点儿没笑得断气,苗成用力捶打胸口,苦苦说道:“苍鹰啊苍鹰,你小小年纪,偏偏不学好,你这些话,不是跟巍山将军学的吧。”
苍鹰嘿嘿冷笑,说道:“在下无师自通,天纵奇才于是我这么牵线搭桥,令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