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晃眼,连他一向冷冽的轮廓都被这迷离的光束中和地柔和起来,黑眸闪着细碎的光。
他似乎犹豫了下,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下我的脑袋。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多少吃点吧,都是你喜欢吃的。”
我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我已经没有一丝尊严,一丝人格。
在那一刻,我多幺渴望可以永远和他这样下去,多幺渴望他能永远对我这幺温柔的说话,多幺渴望能够永远得到他如此温柔的注视。
他永远是这样,一边让我死心,一边又给我一丝希望。
为什幺他可以如此温柔,又如此残忍?
我已经没有办法爱上别人,亦没有办法得到他的爱。
如今的我,除了让这种疯狂的情感将自己燃烧殆尽之外,也许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选择……
就是将它冰冻起来,永远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