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想过要和你怎么样,而且你身边有不离和不悔那对漂亮的姐妹花,我自认在样貌上比她们还差上一筹……可我在其他方面未必会输给她们。”
“在后来,我在洪山郡闲着没什么事,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会不自然地走到你的华夏精工。那天,我帮你拉风箱,再次看到了你打造那对单锋龙虎剑的神奇技艺。原本以为那两柄剑是你我一人一柄的,可你回答不是,那个时候我很失落。而你又说会为我再另外打造一柄……”
看了下手中的越女剑,司空念幽幽应道:“那个时候我真的明白什么叫心花怒放……我是铸剑世家出来的女孩,太爷爷、爷爷、爹爹他们都很疼我,都给我铸造过武器,可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
“后来三叔说要给我向陆家提亲,要在以前,我肯定会条件发射地拒绝。可那天,我脑海中想的竟然是……我竟然很期待,我那个时候才明白,不知不觉中,你已经深深地印入了我的心海。我甚至有想过,如果陆爷爷不答应,我就用他的眉毛来换他同意。”
陆不弃是越听越苦恼,有人爱或许是一件很幸福,且很值得开心的事。可是在这件事上,司空念的爱变成了巨大的负担。
“可陆爷爷答应了……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虽然那天你依然是那样的冷酷,根本不带我一起去暹罗海,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司空念依然在喃喃述说:“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太爷爷、爹爹……告诉给了家里所有的人。每一个人来问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有很自然的自豪感,而我每一次回答,都越发觉得你的优秀,能嫁给你,我此生无憾……”
“尤其是今日你将越女剑送给我,很美,很漂亮,我以为这是定情信物,我心都融了!可在这个时候,你却说你只把我当朋友?”司空念说到这,下巴轻抬,强撑骄傲,一行清泪滑落,目光轻眨,化作两行……
“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一剑捅死我?”陆不弃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轻松些。
“我要是能下得了手也就好了!”司空念轻咬下唇:“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回我这么一句?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陆不弃苦笑:“你看得起我这个小气、冷酷、无情的家伙,我很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我还是得为你我的感情负责,如果你还没有足够的怒气把我给剁了,那不如平复下心情,我跟你说下我的想法?”
司空念额首:“你说吧,我听着,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陆不弃轻捏鼻尖:“我们边走边说吧,还有……你能不能先把眼泪给抹了,说实在话,看你流眼泪,真的有些诧异,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司空念了。”
“你这个样子,说明我这眼泪都白流了!”司空念倔强地抹去眼泪:“我的眼泪可不是为你而流,是气我自己太傻。”
两人再次并行,陆不弃缓步走着,同时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在前世多少接触过一些所谓的爱情观:“我这辈子,在认识你之前,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司空念并无诧异:“是不离还是不悔?”
陆不弃摇了摇头:“是一个叫王双巧的女孩,她出身很平凡,父亲早亡,母亲一直未改嫁,开了间包子铺,拿一对菜刀保护着她们娘俩。”
“啊?她是哪里人?”司空念这下有些错愕,自从她把陆不弃当成未婚夫后,她对陆不弃做了不少的了解,只不过在洪山郡之前的事,她了解得还是很少很少的。
陆不弃笑应道:“阳泽郡最西北的一个镇子,那个时候爹娘她们还在那边为奴受苦。”
“我知道,你和你爹说的五禽门应该是对付外界的一种说法而已!”司空念应道:“回去时,爷爷跟我分析了下你们陆家十八年前发生过什么,你在那认识的女孩?她一定很漂亮,很懂事吧?”
脑海中想起王双巧的花布裙,陆不弃笑了:“穷人孩子早当家,她很懂事,也很清纯,很漂亮,容易招引坏人,我在郊外从一群私兵手中救下她来。后来我在果槛镇学本事的那几年,她就一直很照顾我,还跟着我学拳。我跟她娘说过,我会对她负责。而她,在我沦为逃犯之后,毫无音讯的时候,依然痴痴地等我……这一点,像她娘。”
“就因为她,所以你才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