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不弃摇头。
“没有你跑来取什么身份铭牌,消遣我啊?”陆宗平没好气地看了眼陆不弃。
这种不善的语气,陆不弃习以为常,在前世华夏,有不少没有多少本事,狐假虎威的事业员和公务员,也就这副嘴脸。
轻捏鼻尖,陆不弃应道:“我没有功夫消遣你,我知道这身份铭牌的制作并不难,民户司房的工匠有片刻钟就能做好,我在这登记下资料,你给我存档送过去,马上给我做好就是。”
“真是笑死了,你算老几,你说让我做我就做,我多没面子?”陆宗平嗤笑了下,还看向一边的其他工作人员:“你们看看,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是大管事的了……”
众人哄笑,纷纷出言挤兑,有的人说道:“那估计是个刚成为白身户的贱奴吧,还以为成为了白身就能有多大的权力?”
陆宗平更是感觉气场大盛:“就是……小子,别以为弄了个白身户,就有多了不起,让给你赐姓赐名的人发过记录详单来,半年之内等通知再说!好了,赶紧滚吧……”
“你说什么?”不知何时,不悔出现在陆不弃的身边,脸带寒霜地看着陆宗平。
陆宗平愕然,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不是被不悔的煞气所惊愕,而是被不悔的美艳所震慑,并没有回答不悔。他并不知道,他这没有回答,反而保住了他一条命。
“不悔,你先在旁候着吧!”陆不弃拉住了不悔的小手,他知道这不悔是不容他受半点委屈,然后在陆宗平吃味的眼神中说道:“去叫你们管事来吧!”
“笑话,管事是你说叫就叫的么?”陆宗平的嗓门再次提高,这是一种雄性在感兴趣的异性面前很自然的一种表现。
陆不弃表情也渐渐冷峻,他不喜欢为了这么一件事浪费太多时间,虽然这是很重要的事,但这不算什么大事:“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管事叫什么名,不过两日前我还跟他见过一次面……”
“不弃大哥,你跟他这种办不了什么事的人说这些干什么?直接进去找他们的管事就是!”不悔冷然,对于那些对陆不弃不尊重的人,她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如果陆宗平知道不悔现在的想法,他肯定不会再多嘴,可惜他不知道,被不悔那蔑视的语言打击了他男人的自尊心,直接导致他的声腺再次提高:“民户司房岂是能乱闯之地?要是惊扰了我们管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管事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上次……”旁边一个工作人员还想说什么,一阵哗啦啦作响,他和陆宗平眼前的工作台被不悔一个蹬腿,直接踹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木屑纷飞间甚至险些划伤了陆宗平的脸。
弱弱地看了眼陆不弃,见他目光淡然,不悔心中有数:“现在,你们的管事也该出来了吧!”
要知道不悔平时虽然乖乖女一样,可是触犯了她的逆鳞,她的脾气比龙不离还火爆几倍,她没有将日月环或者近身刃直接往那人脑门上招呼,已经算是她控制了几分脾气了。
这么多年,倒是偶尔有人敢在民户司房闹事的,可是那也不过是耍泼卖疯,度也控制得很好,哪有这种,长得清纯可人的,却如此暴力,一脚就毁了偌大的一个工作台,这些可是上好的楠木制作的桌子啊。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陆宗平第一时间就是扯着嗓子吼道:“反了天了,你们,竟敢在民户司房闹事,卫士,还不把他们给拿下!”
任何一个司房,那可都是象征是皇家和世家双重门面的重地,都有实力不弱的卫士负责安保工作,或许这也是在这里做点苦差事的工作人员,也有高人一等的无知感的原因所在吧。
不悔动了脚,陆不弃自然也会给她擦屁股,或许有时候过激点的行为能让事情还更好办一些吧!
所以陆不弃出手了,两个骨鸣六重左右的武者还没有做太多样子呢,人已经躺在地方哼哼唧唧了。
在一干害怕殃及池鱼的平民惊诧的目光中,看着一脸平静的陆不弃和脸带寒霜的不悔,那陆宗平怒火更盛:“好啊,竟然敢殴打司房工作人员……”
说话间,陆宗平看到回廊拐过一个高壮的身影,当时大喜,小跑了过去:“景同管事,这小子她们……”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