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空韦典刚才那一剑已经用出了九成之力,却发现陆不弃算是很轻松地接了下来,力量上确实跟他相差不多。
而再看两把剑,在相加超过三万多斤的力量下,无论是玄铁阔剑,还是玄铁重剑,却都没有任何损伤。
第二剑,司空韦典用上了全力,而陆不弃却也笑了笑,提了一分力。
“叮叮当当”的响声,在西街不绝于耳,转瞬,两剑已经在一阵盖过一阵的惊呼声中大力碰撞了二十余下。
大剑,确实可以如刀斧一般劈砍,可是真正用剑者,要是看到两人如此比剑,一定会心疼死,毕竟剑之所以为剑,其优点并非劈砍,而在于其双锋皆可伤敌。
可是,为了比出谁才是大剑之雄,陆不弃和司空韦典二人却唯有上演最野蛮的角斗方式。
“咯喳!”当第一声异响,在两把剑的再一次碰撞中响起时,围观者心头都齐齐咯噔了一下。
两人站定,都看了眼手中大剑,司空韦典连上抽搐了下,因为他发现,是他手中的玄铁阔剑卷了半寸的口子。
陆不弃却是开口道:“你的阔剑剑锋略薄,卷口并不能表示什么,继续!”
司空韦典赞赏地看了眼陆不弃,知道对方也是个刚直之人,当下哈哈一笑再次提剑冲上。
陆不弃并不知道,在这一刻,司空韦典已经将陆不弃当成值得一交之人。
随着两人再一次的猛力劈砍,这种为了文明技艺的提高,而发生的野蛮碰撞,却无疑让所有围观者都品尝了一顿视觉饕餮盛宴。
当两把大剑在两大热血境武者的高强度对轰下,再次碰撞了三十余次,一阵噼啪脆响,两人再次分开。
司空韦典看了眼手中那卷口了两三次的玄铁阔剑,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地面上的那半截断剑,轻吐了口气:“无锋重剑,心服口服!”
轻抚了下手中那只不过有一点细微剑痕的重剑,陆不弃毫无做作地笑了:“承让,韦典大师的铸剑术也不凡,如若你的水平,在司空家真的只能添居末席,那司空家当之无愧云泽第一铸剑世家!”
“那是自然!司空家,铸剑水平比我高者,至少有十数人。”司空韦典感激地看了陆不弃一眼:“其中老爷子更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达到了念动火转的念锻阶段。”
“念动火转?念锻阶段?”陆不弃微微皱眉。
司空韦典颇为诧异地看着陆不弃:“就是你铸造这无锋重剑时用的铸剑手法啊,如果不是这个,我铸的玄铁阔剑又如何会在百击之内就败于其手?”
陆不弃愕然,想到之前给无锋重剑铸型时那种念力外溢,感受火焰的感觉,心头恍然,原来这种方法还真是世间早存的一种锻造方式。
“你似乎不知道这一点?也就是说,你的师父没有教过你么?”司空韦典的表情越发的惊愕,他想到了一个词,叫“无师自通”。
陆不弃凛然额首:“这是我第一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如若韦典大师愿意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哈哈……”司空韦典畅快一笑:“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反正你都已经达到了念锻阶段,些许理论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这个时候,将玄铁阔剑断落的一块拾起,司空念走到了司空韦典身边:“韦典叔,现在天色将晚,二叔他恐怕会担心,不如改日我们再来与他细谈?”
司空韦典额首,朝陆不弃说道:“这剑虽断,可终归出自我手,我能否将之带走?”
“当然可以,此剑重新修复,必然也是一把良剑!”虽然玄铁价值不菲,可是陆不弃倒不至于这么小气。
“愿赌服输,既然你的铸剑技艺能胜过韦典叔,那熔岩核金自然归你所有。”司空念倒也光棍,直直地看着陆不弃,犹如一头不服输的小豹子:“不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这把我要的东西赢走!”
陆不弃轻捏鼻尖:“那我等着你……不过我希望下次,你不是让别人动手,而是自己动手,才当之无愧是司空家的传人,不是么?司空小姐!”
司空小姐?众皆哗然,这个时候有心人细下打量,才发现,这司空念没有喉结,胸部微隆,眉目间也确实有几分女孩姿态。
“啊……你……”司空念被当众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