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布回到管事府大门的时候,陆不弃也正好从镇中心路过,两人碰见,毕竟含笑点了点头。
“听说了你今天的表现,老爷还夸你很男人,有担待!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年轻人总要有几分铁血之气!”老布笑得目光也眯了起来,他也是奴隶,对于同样是奴隶出身的陆不弃,他很有几分好感。
陆不弃对这个平常相处不多,但是说话做事总是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别扭的老者还是很尊敬的,当下微微点头:“谢大管事的夸赞,也谢过老管家,我想要是换了老管家年轻的时候,恐怕会做得比我更好。”
“我……不如你!”老布微微额首:“不过这事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了结……除非……外来的人发生了什么意外……”
干笑了下,老布眉头轻扬:“在我们果槛镇肯定不会发生意外,老爷也不允许……不弃,你有什么要跟老爷说的么?”
陆不弃心头微凛,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要听不明白,那他就白活了两世人了。当下细想了下,陡然眼睛一亮:“如果可以的话,老管家代我提醒下大管事,就说物资早点到达阳泽,会让人更放心。”
老布笑了,转身进了管事府,而在他跨过门槛时,留下了一句话:“我会说服老爷,让他立即动身的。”
轻捏了下鼻尖,陆不弃嘴角微抿,转身大步朝铁匠铺走去。他并不担心老布和大管事看出了他的一些狠厉的想法,从老布的话语可以听出,他们是乐见其成的。
次日,王多才的表情越发的阴霾,想到昨日那四个花枝招展的□□,他的下体就一阵阵刺疼。那该死的老东西,早不安排人来,晚不安排人来,偏偏在他命根子受伤了的时候安排来,不是存心要他难堪么?
王进宝和两个随从的表情也很阴霾,昨天看到那几个□□,王进宝的鼠目都绿了。毕竟他在白天可是被撩拨起火气来了,却又只能硬生生压了下去,还俨然受了点惊吓,搞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而那几个□□,对王进宝来说,无疑就是久旱逢甘霖
可是王多才一怒,却是将四个□□都驱逐了出去,搞得他们最终也只能空对五指姑娘,这无疑是让人超级蛋疼的事。就是那两个受伤的随从,也在心底腹诽了无数次,尤其是那个左臂重创的随从,要知道受伤的男人是最需要这种**加心灵的抚慰的。
四个人站在一起,面对面,一股欲求不满的冲天怨气让周围十丈的人都能感觉到。如果这个时候有个算命先生在这,一定会这么点评:“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
“多才,我觉得我们应该早点动身,你的伤到阳泽肯定比在这要好治得多!”王进宝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呆了,不是自己的地盘,怎么都不得劲。
王多才怒道:“都说了老子不能骑马,你听不明白人话么?”
王进宝嘴角撇了下:“我们可以坐神鸢机,反正这果槛镇的物资也要运到阳泽去!”
王多才这才猛然清醒了过来,表情舒缓了许多:“进宝,你说得对,走……去找王应福!”
可是当四人来到大管事府时,老布表情木然地告诉他们一个事情,那就是为了王家事业兢兢业业的王应福,昨夜连夜就着人将物资送向了阳泽,现在恐怕已经在几百公里开外了。
王多才当时就差点没吐血,怒斥王进宝怎么昨天不提醒他,搞得王进宝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回顶了一句:“老子昨天几次要说的,都被你噎回去了,别以为就你有脾气,要不是看你是我堂哥的份上,我还不伺候了!”
这个时候,王多才才骤然意识到,这王进宝不是他的仆从,也不是他的奴隶,而是地位并不比他低的一个人。
老布很有眼力界地在旁劝慰了两句,更是很热心地给他们安排了一辆马车,这无疑让王多才心中感激涕零,暗中痛斥自己昨天晚上怒骂老布的行径。
“那个老管家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做事有点后知后觉!”这,也就成了王多才对于老布的评价。
可是当马车在王多才随从的驱赶下驶出东门的时候,老布的脸上却是奸计得逞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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