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粗脚的,也没当男宠的经验,侍候人肯定不舒f。再说,男宠多些,也更容易开枝散叶,有自己的子孙」
「艳艳」听到她要和别的男宠生孩子,他惊的大叫。
但没人理他。女君与柳艳媚相谈甚欢,甚至她还说:
「mm一切但凭姐姐作主。」
他就知道女君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找藉口支开他,单独与艳艳会面。
那时他苦恼着若是让艳艳知道「奈迦」的意思,她肯定会不理他;才想着该如何解决,没想到女君竟捅破他的篓子,叫艳艳这j日连正眼都不肯瞧他一眼,也不肯跟他睡,更别说是和他说上一句话。
儘管和艳艳住在同一个屋簷下,他却没机会和艳艳同睡一张床。终於忍不住的他在安寝前,贼手贼脚地挨近她的寝房,就想蹭进她馨香温暖的被窝。
「艳艳。」
柳艳媚背过身,不愿搭理他。
「艳艳。」他亲暱地轻喊了声,人已钻进她的被窝,得逞。
他由身后抱住她,满足地呼了口气。
艳艳没拒绝他呢,他愉悦的想着,手却不规矩乱窜。
「别太过份。」
她清冷声音吓的他冷汗直冒,手又乖乖收回她的腰际不敢乱摸,只敢小声囁嚅:「人家想替妳舒通筋骨。」
「不需要。」
又是冷声拒绝,刺的旬剑卿心痛。
「艳艳」
他撒娇低唤,人蹭上她的香肩,却换来她一句:
「不想睡的话就给我滚。」
他身子僵了僵,人安份了,一脸小媳f的卑屈样。
那晚,他睡的很痛苦,担心着艳艳不理他又跑回去找陈静,甚至还梦见陈静搂着艳艳在取笑他。
在床榻上辗转难安一眼,旬剑卿睁开眼,看着身旁艳艳纤细的背,嘆息。
艳艳,妳心底可有我还是妳仍爱着陈静
就在旬剑卿没日没夜担心的同时,迎来了女君为柳艳媚办的盛大宴席。在女尊男卑的部族中,男人是不被允许参加宴会的,所以他也只能在家中守着一盏灯,坎坷不安地等着她回来。
然而此刻打扮成部落女子的她,正被女君奉为上宾,一同欣赏女君男宠们所準备的求爱热舞据说是女君为了让她收男宠所嘱咐的,场上的男人们都是精心挑过的。
年纪,不超过二十,皆有f侍过女人的经验;当然身材环肥燕瘦均有,但不变的是结实弹x肌肤与清秀面貌,一个个方才都轮流陪过酒,任她恣意轻薄。
不曾见过这阵仗的柳艳媚玩的相当开心,过往同男人们陪笑的她,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当起寻芳客,对男人们品头论足又随意玩弄。虽然部族与中原礼教违背,但柳艳媚却觉的女人本该是这样活着,自由自在毋需在意旁人目光。
悦耳笑声、艳美脸孔,她自己并不知她对男人们同时也是极大的吸引力,那些男宠人选们无一不使出浑身解力,就想让她收下自己。
宴会的最高c在女君安排下到来,只见那些男宠人选们浑身上下仅着奈巴,在女君与她的面前排成一排。
第一次见着男人穿的那麼少不,简直是没穿了,那张在s处的面具不代表什麼。那麼多男人的l身看的她脸红心跳,都想别过脸了,可部落女子们和女君却相当自在,甚至有些兴奋。
「mm,」女君笑着盯住她殷红若桃花般面颊,提醒着:「男人y物与持久力是让女人欢愉很重要的东西。这些男人的持久力不错,但y物就得让mm自己仔细挑选,毕竟是自己要用的。」
有些娇羞頷首,她实在不知自己眼睛该放在何处。
女君又是笑,拍手喊道:「揭。」
奈巴,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揭开了,放眼所见尽是各种尺寸、顏色、型态的男茎,不变的是这些男茎都呈现亢奋状态,生气蓬b的与她面对面。
儘管自己前身是在青楼打滚,可这样多的y具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待她怔愣目光巡过一轮,她听女君问她:「喜欢哪个就自己挑去。」
「嗯。」她起身,真的走到那些l男面前,一个个与他们眼对眼瞧着。
这些男人们对她露出飢渴曖昧的目光,当然有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