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岱玉葬花(h)
早上的阳光从树叶间隙落下来,洒落在石径上,踩上去都觉得温暖。
宝玉今早陪奶奶念了一阵佛经就溜走了,如今正在后山的树下坐着,拿了本书就在那细细地读。
「二姐,你在这里读什幺?」
惜春看着她在读书,就走到她身边问她。
「这本是跟晴文那里借的,关于刺绣这类的,不适合你看的。」
「二姐不是一向不看这种书的吗?」
「这…说来话长…」
因为她没有丫鬟,所以之前一直都是晴文替她做一些綉品,时间久了晴文的綉工倒是越来越好了。可这几日不知道晴文是发什幺疯,突然要她自己去做。
「那我先回房间了。」,要真论起来,他还是更喜欢读些关于兵法的书,否则也不会有这幺好的棋艺了。
刚好一阵风吹过,花语从头顶上落下,落得满身满书满地都是花片。
「你什幺时候来的,你那沙囊中装的是花瓣吗?」
宝玉盯着岱玉的装束和花锄上挂着的纱囊,「不如我们把这些花瓣装起来,再放到水里去吧。」
他今日穿着浅红色的衣裳,披着一件斗篷,头上簪的还是平日里的珍珠簪。
但他总是在流泪的时候容色更佳,像是花瓣上沾上了露水。
「亭边的水虽然乾净,但一流出去,有人家的地方水就不会那幺乾净了,如今把它扫了,装在纱囊里埋在花冢里吧。」
「林哥哥今日怎幺想起来要葬花了?」
本来她也不愿意看这讲刺绣的书,如今有了事做她自然不愿意再去看那书了。
他似乎有些伤神,「看着这些花总觉得熟悉,又觉得可怜,不如把它们都葬了。」
他的身体自幼就不好,比不得其他公子。很多时候他见到宝玉在别人那处都会嫉妒的发狂,幻想着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盛载着无量的情感,却又非常脆弱。
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她就顺着他的唇角一点点吻上去,宝玉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总是为了梦里那些虚无缥缈的事而着迷,却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或许,那些梦里的事真的只是个梦呢,她竟有些不想再去找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孩了。
她又吻到他精緻的眉眼,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或许在脆弱时得到的安慰比平日来的都要强烈,他摸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抵在树上。
树皮那幺粗糙,他自然不忍心她娇嫩的皮肤受到伤害,就仅仅挑开了她的衣带,让衣服鬆散地挂在她身上。
身处在外头,他也就没脱下身上的衣服,只是掏出了粗硬滚烫的东西在她穴口处磨蹭着,时不时滑开一点。
经历了这幺多情事,她也算有了点认知,那就是这些少年都初开荤,慾望总是来得快又汹涌,只要摸着她一点点都能发情。
此时他浅粉色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胸口,温软湿热的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像是在玩弄娇嫩的花蕊。
即便再怎幺体弱,他在情事上也会极尽欢愉,此刻他向上翘着的东西直接整根插入了她的穴内,生生撑满了她的甬道。
肉韧向上翘着就能正好勾着她体内的那块软肉,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而自己只好搂着他的脖子。
直到他绿色的眼眸里盛满的不再是忧伤,而是汹涌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