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能丢东西?
「皇上,这一切定是那来路不明的妖女使了妖法,意图祸害皇上,皇上明察啊!万万不可为那妖女蛊惑啊!」这人的声音比肆言更大,接着不知道多少人一起大声的跟着喊:「皇上明察啊!」
我苦笑。是啊,来路不明,兮芷谷不为人知,说了也不信。
三年前这帮人就当自己是个疯子,现下晋级了,变妖女了。
我蹙眉,这火的确来得奇诡,若说是蓄意纵火,怎幺能迅速窜起如此骇人的大火?若说是自然灾害,这天不乾地不燥,火从何而来?
「查?行!暗卫,回去看看刚才那片山林,给我好好查哪个狗贼子想谋害朕的命!」李肆言冷笑。
「皇上,请您扣押那妖女,此事与其定脱不了干係!」那带头之人又道。
「朕说她清白,她便是清白,尹爱卿这是想违抗皇命?」肆言一字一句咬得清晰。「还是说尹爱卿与其同谋,所以清楚她的意图?」
「臣绝无此意!只是此事攸关皇上龙体,臣等不敢轻忽大意啊!」难得那人在这般威压下讲话还条条有理,听来恳切,老迈嘶哑的嗓音却暗含几分狡诈。
「朕绝不关押无辜之人,同样,也不会放过心怀不轨之人。」
我幽幽叹息。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过几次了?阴谋诡计、人心难测,全部压在他的身上,他可有透不过气的时候?可有想逃离一切的时候?
人人都渴望君临天下的权势,却没有几人知道天下的重量。
若在以前,我会远走他乡,我不愿面对这些尔虞我诈、不愿活得身有枷锁,我厌恶着人间不同于兮芷谷的邪恶和黑暗。
然而这片黑暗中,有你点亮了光明。
后来,肆言力排众议留下了我,虽是免了牢狱之灾,但众臣心中对我已是不满。一来那人带风向极为成功,二来,皇上专宠一人是任何朝臣都不愿看到的,尤其宠到这般不顾一切的偏护。
我也无奈,因为我确实无辜。
除了有时能接受嫣娘娘託梦外,我似乎没有特别的异能。
肆言回来时已是月半时分,我无聊的晃着脚ㄚ等他,见他绷紧一张脸、眉间紧锁,我心下揪疼。
「我回来晚了。」他勉强笑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牵他到床沿坐下,为他搓揉太阳穴。「没事,我知道你忙。」
「蝶儿……还是我该叫妳雪儿了?」
「雪儿吧。」我对这样的称呼有点陌生,却迟早要习惯。
「雪儿,这次我会保护妳。」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有些湿冷。我想刚才与众臣对峙时,他内心肯定也会恐惧、害怕失去我,可他必须永远装作那般冷静沉稳。
我们都被迫长大──命运从来不会问我们承不承受得起。
「肆言。」我柔声唤。
「嗯?」
「这次,我也来保护你。」
这片江山太大,你一个人撑得太累,那幺,就让我为你分担一些重量吧。
他不答,只是紧紧抱住我,肩上漾开一片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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