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刘敬业回来,‘殇’立刻站起身,那感觉好像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孩子,总算见到了家长,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走。
郑毅倒是很淡定的调侃道:“怎么,你查脱岗的人,自己偷偷脱岗跑了?”
刘敬业微微一笑,道:“我有点事儿回来拿点东西,可能要出去几天,你安心住下,有事儿咱们回来再说,还有,你是大哥哥,不许欺负这个小妹妹哟。”
刘敬业好像家长似得嘱咐道,郑毅冷哼一声没搭理他,‘殇’眼巴巴的看着他,也不知说什么好。
刘敬业回到房间,取出了一些弹药,虽然他很小心,但还是难免发出声响,而外面的两个人都是人精,听到一丁点的动静就能猜到刘敬业在做什么,将要去做什么。
不过他们俩人谁也没说话,看着刘敬业在橱柜里拿出两个小瓶子,那是刘敬业平时准备的葡萄糖,此时拿出来揣着怀中。
这还是以前郑毅出的主意,葡萄糖更是他们行军必备之物,特别是遇到围困和粮草不济的时候,葡萄糖可以最有效的维持生命。
此时拿出来,刘敬业是为了防备在海上发生意外,实在不行就跳海,为了应对长时间漂流而准备的。
郑毅淡淡的扫了一眼,又假装没看见似地继续看电视,‘殇’欲言又止,刘敬业拍拍她肩膀到:“好好看家,有时间我带你坐游轮出海玩。”
说完,装备齐全的刘敬业出门去了,屋里又剩下郑毅和‘殇’两个人,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焦急,但心思却绝不相同。
刘敬业也顾不上自家后院了,打电话嘱咐了董科和吴粤,工作暂时交给他们,从明天开始,他要一个人进行暗访。
新官上任三把火,二人也表示理解。
随后刘敬业又打电话给马永甄,嘱咐他一定要藏好自己,千万要呆在人多的地方,除了他之外,谁找他都不去。
马永甄表示明白,刘敬业安顿好这一切,孤身一人踏上了征途。
反正刘敬业也习惯了,其实一个人独来独往更方便,不用时时刻刻顾全大局,也不用想着其他人的安危,自己一拼一杀更痛快。
本市是海滨城市,后期修建了两个码头,一个是货运的港务码头,还有一个大型的修船厂,另外一边是游轮码头,周边还有一些出海打渔的渔民船舶停靠的小港。
刘敬业来到了码头,有不少人熙熙攘攘的朝海边走着,他也混在人群中,几艘大小不一的游轮停靠在岸边,其中有一艘最大的游轮,几十米高,甲板上有三层船舱,就像一栋巨大的豪宅,无比的奢华壮丽。
登场的人非富即贵,特意来享受大海上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人家不是有船票,就是有邀请函,船下有人负责检票。
幸好刘敬业也早有准备,他换上了一身蓝色的工作服,急匆匆的穿过人群,低着头就要上船,结果很自然的被检票的安保人员拦住了,那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礼貌的说道:“先生您好,请出示船票或邀请函。”
刘敬业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道:“让开,老鬼急着等我呢。”
老鬼就是船上甲板下,轮机舱内的轮机长,刘敬业的意思很明确,自己是个机工。
那黑衣人有些犹豫,下意识侧身要放心,这偌大的游轮有数百名机工和水手,他一个都不认识。
而就在这时,他随身带着的对讲机忽然传来了人声:“各单位人员请注意,为了游轮以及乘客的安全,请大家对登船人员的身份认真核查,处持有船票和邀请函的客人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登船。”
那黑衣人一听,立刻瞪起眼睛看着刘敬业,而刘敬业也皱起了眉头,这句话来的太及时了,好像是故意针对他的。
他看着黑衣人戒备的眼神,道:“好,不让我进是吧,要是耽误了机舱工作我可不管!”
说完,刘敬业貌似赌气的甩手走了,心中暗想:“早就料到会有保全措施,只是没想到如此严密。”
他推到码头外面,看着人们陆陆续续来登船,此时夏秋交替,少了几分炎热,多了几分秋凉,正式畅游的好时节,站在豪华游轮上,乘风,何其美哉。
所以,有很多游客来登船,大多都是城中的中产阶层,他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