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汉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发出瘆人的惨叫。
其他三人一见刘敬业上来就动手,微微一愣之后,也纷纷叫喊着冲上前来。
刘敬业也是不退反进,迎着一人的拳头,猛的一蹲身,避过拳风,一拳打在那人的腋窝处,一拳就断掉了他的肩甲,瞬间脱臼。
刘敬业顺势做了一个前滚翻,躲开了另外两人的包夹,翻身又折了回来,从身后抓住一人的头发,让他脑袋向后仰起,一记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颈上,险些打断他的喉结。
剩下最后一人,正叫喊着伸着退朝刘敬业踹来,刘敬业伸腿,用膝盖一磕,挡开了他的攻击,男人身子一个趔趄,刘敬业直冲上前,轮圆了就是四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光,只见一颗混着血的后槽牙飞了出去,双颊也瞬间肿胀起来。
只是一个回合,四个人全部被料到在地,痛苦的哀嚎着,特别是脖子被打的那人,蜷缩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几乎要窒息了。
刘敬业悠然的点上根烟,就像刚做完一套广播体操一样轻松舒畅,他冷冷的说:“可能我上次没和那位黑衣人老兄说清楚,这次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任何人,不允许在我的旅店捣乱生事,除非他不想活了。”
四个汉子瑟瑟发抖,仿佛在看着恐怖魔王一般,只听他爆喝一声:“滚。”
四人如蒙大赦,不顾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的就要跑,忽听刘敬业说:“等会,先把房钱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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