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戒指,就像是捧着楚尧的心脏那般,将它套在了楚尧的手?*稀?br />
围观众人立刻发出一阵善意的喧闹,以掌声、呼哨与笑容向这对同性恋人送上自己的祝福,然后在“kiss、kiss”的哄笑声中,楚尧抱住白缎,低下头,与他双唇相触。
虽然每日在拉斯维加斯求婚、结婚的恋人不计其数,但无论怎样,这样的求婚场面都令人心情愉悦。
求婚顺利结束后,周围的人都识请识趣儿地逐渐散去,不再打搅这对恋人互诉衷肠,一位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则转了转自己的车钥匙,笑容满面的开口搭讪:“嘿,小伙子们,要不要送你们去民政局?”
白缎与楚尧双双朝男人看去,脸上激动羞赧的红晕尚未消散。听到男人的邀请,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楚尧一把抓住白缎的手腕,朝着男人跑去,钻进了男人停靠在路边的车子。
刚刚被求婚吓呆,此刻才反应过来的保镖们一脸崩溃地追了上去:等等!白大师!陌生人的车不能上啊!你要用车,我们这里也有!!!
——只可惜,白大师和楚先生早就将他们丢到了脑后。
中年男人叫做安德,他也有一位同性伴侣,并于2004年在马塞诸萨州允许同性婚姻后便登记结婚。安德深知同性恋人的坎坷与为难,也相当乐意向这对年轻的恋人伸出援手,见证他们的婚姻。
在安德的陪同下,楚尧与白缎到了克拉克县民政局登记,领取了结婚许可证,随后又来到市政厅,由安德充当证婚人,在牧师的宣告下举行了简单的结婚仪式。
真正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还需要将材料提交给民政局备案,几日后才能领取,不过白缎对此却并不在意,此时此刻,他正捧着两人的纪念版结婚证书爱不释手,笑得格外开心。
“这次的结婚仪式简单了些,不作数的。”楚尧蹭了蹭白缎的头顶,与他靠在一起看向写有两人姓名的“结婚证书”,“等到回国,我们再好好办一场,将朋友们全都请来。不然我们这样偷偷结婚,李妈肯定不高兴。”
白缎对此并无异议,他将“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又开始摆弄自己无名?*系幕榻洹?br />
看着自己兴奋到都不知该**什么好的恋人,楚尧此时倒是彻底冷静了下来。他摸了摸白缎的脑袋,随即转头看向安德:“今晚谢谢你了。”
“这是我的荣幸!”安德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无论面临什么,都要相互扶助、共同克服。”
“当然。”楚尧认真地点了点头,“等我们回到中国举办仪式,请你一定要来参加,还要带上你的丈夫。”
安德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当然,没有问题。”
彼此交换了联络方式,楚尧与白缎向安德告别,目送他开车离去。
保镖们也早已等在了门口,恭敬地低声问道:“白大师,楚先生,要回酒店吗?”
白缎与楚尧对视一眼,眸中是相同的火热,异口同声地答了一句:“回!”
——新婚之夜,不回酒店“庆祝”一下,还要去**什么?
坐上车子,白缎靠在楚尧怀里,轻轻抚摸着无名?*系慕渲福蝗慌ね房聪蜃约旱牧等恕蛘咚怠罢煞颍俊保骸罢饷督渲父芯跤械闫婀郑掖铀砩稀惺艿搅似婀值牟u皇橇槠!?br />
“嗯,它是特制的。”楚尧点了点头,微笑起来,“以后,无论你在哪,它都会跟在你身边,只要有了它,我就能找到你。”
白缎眨了眨眼睛,晃动了一下手指:“跟踪器?”
楚尧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握住白缎的手指,放在唇下轻吻:“本质上……的确没什么错,但是我希望你用一种更浪漫的词汇来称呼它。”
“比如?”白缎歪了歪头。
“比如……”楚尧吻住自己的小爱人,将接下来的四个字喷洒在他的唇间,“比如‘定情信物’。”
白缎张开口,接纳了爱人的唇舌,默默接受了这个的确浪漫得多的称呼。
数日后,又装死了很久的尧舜禹大大在微博上再次po出了两张图片,一张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