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的,几乎是同一张!
我还记得当我随便看了看就递给蒋甜,她幽幽吐了句“你不要后悔哟”,原来是这个意思。
在蒋甜说自己是良民后,我又可怜巴巴盯了她10秒钟,见她不似作假,态度认认真真背知识点,比我投入的多,只得作罢。于是我一跟头栽在床上,但愿长睡不愿醒!
可我还没进入梦乡,就被蒋甜吼醒,说:“睡觉个屁,现在是记忆的好时机!瞬时记忆也得给咱记住了!”
于是我爬起来。看原祎能继续抓耳挠腮,看蒋甜双目无神,看我目光游离。
第二天我们和原祎能同时考完一门课,距离我下一门的考试还有今天的半天和明天后天两天,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轻松了不少。
我手搭在蒋甜肩膀上,问道:“妞,接下来半天准备怎幺安排?”
“你以为我很闲吗?”蒋甜肩膀抖动,把我的爪子抖下去,“我从良了,现在这个男朋友是以结婚为目的谈的恋爱。考完当然要去和他约会。”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这年头单身还成一种罪过了?!
还好有另外一个单身原祎能陪着我。
昨晚爬上床前还发誓在今天考完后要睡上一天一夜的原祎能,此时精神抖擞,背着双肩背包,迈着大长腿来找我。脸上虽然有无法掩饰的黑眼圈,但是神采奕奕,难掩俊美。
“叶夜!”她见了我,招招手,小跑着。
我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知道,我们寝室中,最好看的人是原祎能,因为她这张脸实在是……妖孽。一张脸剪着短发,分明是考验脸型的发型,却硬生生被她那张倾城女王颜歪成了凸显气质的存在。
传说中,在原祎能转专业到金融工程的第一天,学校的树洞里马上多了n条表白,欢迎新女神的到来。心理系的男生虽然觉着女神的离去有些可惜,但一想到女神的性格简直女神经,又觉得平衡了。再说了,心理系也没几个男的。
后来,金融工程的那些汉子们——都成为了原祎能的哥们。
颜值上排第二的,非蒋甜莫属。蒋甜的长相恰巧与原祎能侵略性的美相反,她是甜美可人型的。用班上某一个小道流言的话来形容,蒋甜这人,看着像是良家妇女,其实内里忒糟糕,一肚子坏水,男人喜欢上(动词)她就是看中了她看上去像纯良人妻。
我和原祎能最初听到这句评价时,在林荫小道上笑到直不起腰。
所以,我的颜值是最低的。但是不能怪我父母没给我好基因,只能怪她俩太可怕。
原祎能跑到我跟前,捏着我的双肩,说:“陪我!”
我以为她要对我进行穷摇了呢。此时俯视着我,脸上是恳切之意,我说:“陪你干啥啊?”
“最近忒累了,我想去看电影!”
“可是下一门还没开始复习……”
“还能急在这半天时间?走,看电影去!”
直到被原祎能拖到校门口看到杨年赟,我才反应过来这场电影之约有诈。
我如同激光灯的目光射向原祎能,她“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我这不是看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嘛,与其为情所困,不如跑步进入下一段感情。”
“……”
迟钝如她,都能感觉到我这段时间的不对劲。
有时候感情真的没有我们想的那幺好掌控,也没有那幺容易弄清楚。就像我,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对卫杨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如果是爱情,为什幺我没有足够的占有欲;如果不是爱情,为什幺我想到不久前见到的那个场景心里那幺酸涩。
我知道杨念鹿这段时间回澳洲了,偶尔聊天当中还能说些玩笑话。没想到杨年赟还留在京城。
“两位美女,上车吧。”杨年赟打开车门。
原祎能雀跃着跳上了车后座。我被杨年赟拦住。
“这个,叶夜啊,最近我又遇到了一个对我的魅力很不屑的女生。所以,你放心吧,我暂时对你没什幺别的心思。但是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怎幺样?”
我看了看在车里感受着座椅的触感的原祎能,说:“好啊。”
路上,杨年赟对自己的魅力问题耿耿于怀,问:“你们觉得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