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顺带问了那个偏僻的酒吧的情况。
坐在车上,他的语气略带嘲讽:“你的室友倒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听出了他言语中暗含着对之前蒋甜事件的讽刺,现在巴结他还来不及,怎幺会反驳。于是只是笑笑,说:“那是,生活需要跌宕起伏。”
“只怕有时候跌下去,就爬不起来了。”
“没关系,”我捏住他的衣角,“你不跌下去就行。我跌下去了你还可以拉我起来。”语气带着讨好。
“是啊,我不跌下去。”卫杨踩了油门,“去会会新朋友。”
上次跟着韩东一行人回到京城,我本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处给他们,可是学校的宿舍已经封楼,张虎又坚持着要送我到家,于是我报出了小区的名字。他们不会知道我具体住在几栋几单元几室,只知道小区应该无所谓。
张虎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比起前一天实在是过于殷切。难道他以为我和他老大在同一套房不同的床不同的房间度过了一个夜晚就有了身份和话语权?我们之间实在是不要太纯洁好不好。
过了一个晚上,生理痛有所缓解。回程我依然怏怏不乐地抱着肚子。
张虎表示理解,促狭的眼光看向韩东,贼笑,然后扭过头看路。
直到我离开的时候,张虎都格外殷勤,大有不看着我安安全全走进家门,就不罢休的意思。吓得我连生理痛都忘了,急忙推辞了,自己拉着行李箱走进小区。
想到韩东、张虎、司机小远,我因为担心原祎能的焦急心情得到了缓解。
给她打电话得到的总是冰冷的电子女声说不在服务区,后来直接关机。我握着手机,手指尖泛白。
千万不要出什幺事啊!不然我一定会怪罪于自己!
前方稍微有些堵车,因为红绿灯的原因停下,卫杨看了我一眼,然后大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新手机好用吗?”他找话题。
上次我回到家后,用公寓的电话给卫杨打电话,三分真实七分虚假地把我在旅途中的遭遇告诉给他。只说是到了京城才丢的手机和钱包。
当天就有人给我送来了新的手机,和一条漂亮的丝巾,来抚慰我受到惊吓的心灵。
老手机是nokia,高中时父亲买给我的。卫杨送的新手机是苹果。那时候苹果公司还不像现在这样强势而霸道地占领大片江山。
我刚开始用不惯,如今感受到其精致便捷,喜欢极了。
忙点点头。我又问:“你有办法先叫别人过去吗?我们现在堵在这,不知道要过多久……”
“别担心,乖,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我紧紧抿着嘴,心里依然一片忐忑。
在路途中,卫杨接了一个电话,跟我说:“人已经救下来了。”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下来。按照我们这个距离和速度,倘若一个人真的在京城快遭遇不测,叫警察叫朋友,等支援到了估计噩梦早已发生。
卫杨补充:“但是好像还有一股黑帮势力。”
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我横他一眼,闭着眼睛祈祷原祎能安然无恙。
到目的地的时候,卫杨车还没停稳,我便冲了下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水泥地上。
“你急什幺?不是跟你说了人已经救下来了!”卫杨头探出窗户叫道。
我没有回过头看他,知道现在大概已经安全了,径直往酒吧里走。
这里是郊区,有一种龙门客栈的感觉。到昏暗的门口,我被两个穿着黑色t恤的彪形大汉拦住。“闲人免入。”
我说:“我是来救人的!”
他们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动作也没换,如小山般的身躯一动不动。显然是不想我进去。
这是卫杨叫来的人?还是搬出卫杨的名号吧。“我是卫杨的……卫杨的……”话说出口,脑子里突然不知道如何转,我是卫杨的什幺呢?
“我们不认识你说的卫杨,这位小姐请你不要继续在这妨碍我们,不然。”
不是卫杨的人?!
这时,卫杨玩着钥匙圈,慢慢走过来,手搭在我肩膀上,说:“这位小姐是原祎能小姐的室友,原小姐在进酒吧前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