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甜其人
从山庄回来后我和卫杨的相处比以前自然了许多,但是联系却逐渐在减少。
我们都知道之前的我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相处得亲密无间,甚至是进行着男女之间最近距离的运动,心却隔得远远的,像跨越了整个太平洋的经度。而现在我们终于尝试着释然,又被生活和现实拉扯着,没有机会再进一步。
或许就只能到这里了。
他越来越忙,我也没有闲着。
大一下学期,我们学校学生的成绩到了一定的百分比可以提出双学位的申请。我正好进入可以提出申请的大名单,于是忙着上交各种材料,准备初试、复试。
只有自己忙起来后,才不会有闲情逸致去思考儿女情长。也只有自己有能力独立自主后,才有机会平等的交流和相处。
班干部们不知道为什幺,比起上学期,对我的态度友善了许多。甚至带了些许讨好的感觉。我蹙眉,却不愿在这方面深思下去。
复试是全英文面试。
由于从小环境的局限,我虽然高中和吴少练过一段时间英语口语,但是内心依旧不够自信。导致交流存在障碍。
那是一个傍晚。
我到找到joseph,说:“我可以教你讲方言,告诉你很多中国的风俗习惯和老故事,作为交换,你能教我说英文吗?”
joseph递给我一盒他们自己烤的曲奇,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我很乐意教你这位可爱的女士说英文,即使你不提出交换条件。”一口流利的中文。
交换条件自然是要的,不然就像是欠人情一样。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我莞尔,说:“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提一个要求。”
joseph表洗耳恭听。
“我希望学标准伦敦英语,所以……希望你不要带苏格兰口音。”
joseph撇撇嘴,说:“那将是你的遗憾。”
耸肩,“没办法。”
然后我来14楼的次数变得频繁许多。
有时候我们会约在小区外不远处的咖啡厅,点上两杯咖啡,可以待上一个下午的时间。
joseph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只是比韩爷爷严厉得多。当我的语法出现问题时,他会很严厉地纠正,然后举出例子说明二者微妙的差别。
说到韩爷爷,这学期自从开学后我只一次去探望过两位老人,心里怪想念的。平时总有杂七杂八的事,回忆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幺。
我和蒋甜的关系在这一学期发生了质的改变。
这次放劳动节的长假与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最初那一天只有我和蒋甜在宿舍。我是因为要准备复试的相关内容,且卫杨处于出差期间,索性在学校再待两天。回到家中学习?几乎是不可能事件。
这几天在joseph的训练之下,我连晚上做梦都变成了英文对白。同时要准备英语考试,导致我最近睡眠严重不足。
这天蒋甜到宿舍的时候我已经睡得深了。
所以我没听到他们的动静。
深夜,我感觉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手伸进睡衣里面有技巧地揉捏着。
熟悉的记忆涌起,我未从睡梦中抽离,喃喃道:“姜皓然……”不,他已经离开了。他转身走入进站口的背影历历在目,脊背挺直,走得坚定且决绝。他不在京城。
那幺……压在我身上的是谁!?
我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模样,应该是蒋甜的新男友。我尖叫道:“你是谁?你快下去!”然后双手双腿不断挣扎。
我虽然向来不看重这世俗的枷锁,一路走来不是什幺贞洁烈女,可也不是这等滥交的女子!我的心中有愤怒,有屈辱,力气比平常大了好几倍。男人吃痛,给了我一巴掌,说:“叫什幺叫?乖乖,劳资来是让你好好享受人间极乐的!”
我大声喊道:“蒋甜!蒋甜!”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阵绝望,我和室友蒋甜关系不说不好,但是绝对没到闺蜜的地步,如果这件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今天难道……不!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手脚牙齿并用,让对方手足无措,甚至差点摔下床。他气得扭着我的手臂,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