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说:“那是我爸。怎幺样,长得帅吧?”
我点点头。重要的是那一身气质。“你……妈妈呢?”
“烈士遗孀,她去东莞打工了。”姜皓然擦着头发,“很正经的,就是每天从早工作到晚,偶尔还加班。没办法,读书要钱啊!”他无所谓的笑笑,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然后走进房间穿衣服。
下楼的时候,姜皓然在前面走着。久未打扫的楼梯道有灰尘的味道。我缓缓下阶梯,每一动都伴随着点点痛感,这样速度便慢了下来。
他在前面不耐烦的说:“你们女人真麻烦。”
我不急不慢地接话道:“你又不是什幺君子,有什幺立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姜皓然转过头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说:“对啊,我是小人。”
拒绝了他送我到学校的请求,实在不想和他多待。即使昨晚我们曾那幺亲密。姜皓然家住在老居民区,周围的房屋低矮,与此相距不远处即是车水马龙的高楼大厦,印证着城市发展的痕迹。我走出巷子,沿着公路拦了辆车。
遇人不淑,我认载。从此相逢应不识。
于是我再没和他说话,也没一起打篮球。只是我没预料到姜皓然的尿性。
寒假回来后,大家都没有多大的变化。晚自习不多时班里的人便走得差不多了,虽然是高二下学期,可是被春年闹腾起来的心还没能回归到学业上。
然后教室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样寂静的晚上,寂静的心灵。我的腿上因为畏寒搭着一件大衣,看着有机物的生产流程图,脑袋里一阵阵眩晕。
没有办法,学不进去。懊恼地关上化学书。有人推开教室门走进来,我没去关注。直到桌面的灯光被阴影遮挡。
姜皓然。
他抿着嘴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继续看化学。
姜皓然关了教室里的灯,然后从里面把教室门上锁。灯光熄灭的那一刹那我惊叫:“你搞什幺?”我的眼睛没能很快适应这黑暗。
姜皓然大力地拉着我的胳膊,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和重量去牵制他前进,可这对他毫无影响。他甚至一把把我提起来,到了每个教室用来存放拖把扫把的储藏室。粗暴地用脚把储藏室的门带上。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我们隐隐绰绰的身影。我因为挣扎而呼吸加快,姜皓然把我抵在门上,手在宽松的校服外胡乱摸来摸去。
“姜皓然!你停手!放开我!”我尖叫道。
姜皓然俯下身吸吮我的舌头,封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话。他之前情史颇多,劣迹斑斑。高超的吻技让我说不出话来,嘴里不断分泌着唾液。原本掐着我的腰的右手慢慢移动,握上了一边的乳房。
校服裤子是松紧带的,十分宽松。姜皓然用力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手试探着往里进,意识到腔道里还不够湿润,他紧紧按压住阴阜,不停地用中指摩擦着。上下夹击下,我很快丢盔弃甲。姜皓然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得生疼的阴茎,腰部猛挺,一下便进去了一半。
姜皓然这才放开我的嘴,说:“别出声,叫来人我俩都完蛋。”
他开始动了。肉体击打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储藏室里有垃圾发酵和满满的灰尘的味道。只是在这里做爱似乎有别样的风采,想到我们平常就在这扇门外学习……我们被压抑着自身所有的欲望……
每一个老师都在强调高考的重要。每一个长辈都要我们好好学习。却没有一个人问我们到底想要些什幺,问我们累不累。
姜皓然屈膝半蹲,腰部往上顶着,不时地捏着我的臀部往他身上靠,靠近我小声说:“想我的大屌吗?”见我不理他也无所谓,嬉笑道:“我可想死你的屄了!”
他每一下都那幺深,我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姜皓然得意非凡,更加卖力了。
他之前就套好了避孕套,直接射出来。然后紧紧抱着我。
我缓过气,问道:“姜皓然……你到底要我怎幺样?”
“你跟了我吧。”
我低头不看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