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条件足够养活他,对他目前为止也算很好,至少我至今的交往对象绝对没有他这幺好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分明就爱我还在那边装不爱,是欲擒故纵?」真的搞不懂了,现在年轻人到底他妈在想什幺!
「到底为什幺他不肯承认他爱我!」
「到底为什幺她不肯承认她爱我!」
我俩近乎异口同声接着我的话说完,甚是有趣!但我额头顺势出现的青筋可就一点也不有趣了,呵呵!
「不要开玩笑白痴!欠打阿!」太过理解情势的场宇挡下我这一拳,还能嬉皮笑脸揶揄:
「卿不如与我谱段恋曲,意下如何?」
这家伙果然是个白痴吧!难怪他那口子会是个出墙的货!气到发笑的我顺着话梯随口说:
「好阿,但连你也要跟我讲文言我真的会干死你!」结完帐的路上我搭上场宇的肩,像猫曾说过的那样,成了个碎碎唸的大叔,呵!大叔?
「好说好说。谁上谁下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噢!你白痴吗!瘀青了!小心我那口子对你的白兰地下毒!」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还想全身而退没道理嘛!
「就只会让妻子护着,没见过你这幺孬的男人!」啐了他一口,他倒是整个抓狂揍回来:
「只有砲友的闭嘴!你是嫉妒吧!」
「你他妈真的想找架打是吗?!」
「。」
「!」
后面的谈话内容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但唯一确定的是,那时的我们都未曾想过,玩笑话有天会在晦暗不清的命运之轮的底下如何残忍轮转。而被恶魔囚禁、被命运编织的恋人们,仍会贪婪的汲取对方爱的芳华,数不清的红丝又将如何扯动我们的全身逼我们行动
直到那时,我仍未察觉这件事已经悄悄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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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了?又来我家过夜?」看着这晚也不意外地出现在我家门前的猫,竟有股莫名温暖的东西流进心里。
我观察着这天很不一样的猫:淋成落汤鸡的他无法掩饰束胸的存在也懒得掩饰,他因失温显得白嫩的纤细颈项上沾粘着几条碍眼的髮丝,而从他脸侧沾粘的头髮上顺着脸颊一路滑进衣领内的水珠,也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这样的他却整个人显得有点茫然、呆滞,他只是一直看着我右手的烟,若无其事般袅袅的烟雾像是某种镇定剂,他每次只要看着就会变得温驯。
「嗯。」说着逕自走向我的卧房,熟门熟路的他知道浴室便在卧房进去的右边。
「咳。」
自认倒楣的我在替她送完换洗衣物,后背就靠着浴室旁的墙壁,思绪有点飘出体外。有时我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这些家伙多少,一天到晚被当小弟使唤,但当我听见猫的声音,又突然甘愿这幺做了。
「咳!呕!」这家伙八成症状又来了、又吐了。明明不太能喝,为什幺要喝这幺多?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理解猫在想什幺,但这样的他又让我很想靠近。
「洗乾净点,弄髒浴室就把你做到死。」抽了口烟随便说到,浴室内却传来猫有气无力的吼声:
「咳!闭嘴、牲畜!」
「啧!还不是需要我爱抚 」打了哈欠,视线飘向床头柜的闹钟,都三点多了还有精力闹阿?林北只想睡觉阿。
「吵死了!变态大叔!爽就好了,哪来那幺多废话!」唉,猫怎幺可以这幺可爱呢?
还是这种「正常」的对话模式适合我们,那种文青式真是俗烂地不适合!
现在想想,或许他真的满喜欢我弟的。因为人都不想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在喜欢的人的眼前,虽然这是几年后我才意识到的一件事。
「呢!拿去!」用丢的将衣服丢给这只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蠢猫,对这种家伙真的不能太和善。
「嗯谢了。」
「呵!」看吧!他还是这幺怕生。
不知道为何,我总认为跟人有关的字词都无法套用在他身上,他和人的相处就像云和空气一样,当云一般的人变成雨,向他靠近,却总是无法碰触真正的他,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无意识的存活着吧?
「去睡吧!我不会跟酒鬼一夜情。」
「嗯。」
捻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