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无事的废物伊森问到:
「猫呢?」
「在后面。」或许是看到我才能稍微轻鬆点,他拿出蓝白相间的烟盒取出烟点燃,伸手也给了我一根,我接过含着,他又微微倾身帮我点燃。
「靠!伊森你居然是亚博的0号吗?!也成为我的0号如何?我绝对能让你性福!」吧台前显然醉得不醒人世的客人鬼叫,这种勇者发言都敢说大概嫌命太长。
「闭嘴!再吵我们玩3p!插得你脱肛!」取出嘴里的烟,喷了他一脸白雾,后者像吸毒一样陶醉狂吸,身旁的醉鬼看到都呆滞,尤其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更是──
「任君採菊,等你唷!」天,这三八哪里来的,气到发笑耶!
「『你滚!』」同声的我和伊森都笑了,我瞥了他一眼随即移开视线装作不在意随口问到:
「上过了?」语气居然还尽量显得无害,何时我郑亚博也需要这幺做?
「让他吹了,技术真烂,你们真的有做过吗?」伊森满不在乎的回,我也知道不该生气但就是:
「干!」伊森看着我的中指笑了。
他之所以出现在週三的s9,绝对是被舅舅逼来的吧?我猜还给了双倍薪要他顶下三三的班,不然平时他也就五、六、日会来。
「走了!后门。」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朝后面暗门走去,他却听懂我会从员工后门离开。
「嗯、掰。对了,让郑哥别这幺虐行吗?」
「再说!」
那天好不容易把猫运回家,从车里托出猫时只觉得怀里的重量还太轻,这家伙有好好吃饭吗?当路灯的光线打在猫的脸上,我才发现那喝酒喝到脸色发白的模样,没来由的愤怒瞬间填满我,让我一回家气得将他扔床上吼道:
「你最好说清楚为什幺喝成这样,还有不准吐床上!」没想到才刚说完他那眼眶里便蓄满了泪,两手突然抓住我的衣领对我抗议:
「他真的走了!他不要我们了!呜!」
「你他妈说谁!给我去浴室吐,不准在这吐!忍着!」忍耐到极致的情绪混搅成一团,本就没什幺理智的我将他拖进浴室,拉着他的头对着马桶让他吐了两三次,这才将他推进浴缸开始注水,而他却在我弯腰的同时将双手缠上我的颈项哭得乱七八糟──
「言山,你还在!呜呜为什幺要骗我们离开了,为什幺」这句话却完全让我懵了,但下一秒我所有的迴路都通了,这只可恶的猫真的很会激怒人!别开玩笑了!
「我?言山?shit! 你给我再去吐一吐清醒点!别蹭!我他妈不择食也不上醉猫!你自己洗!」猫的爪子什幺时候变得这幺难以拨开?总觉得有什幺因着那天变得不一样,我和猫的关係,似乎就是那天开始变化的。
「别走!」天!猫的哭喊声让我瞬间狠不了。
我他妈为什幺会喜欢上这只猫,我郑亚博何时这幺逊!
是造了什幺孽,让我总是遇上这王八!
他妈的!
那日隔天一早,睡醒的猫突然坐起身,而后似是察觉凉意又缩进被窝,只剩两只泛着红的水灵大眼瞥我。
「我怎幺会在你家?」
「你他妈还敢说!」强忍住就地正法的慾望恶狠狠瞪他。
「哈阿?!啊!信!」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猛地跳起身,顾不得全裸直冲进浴室。
「信?!靠!」这时我才想起来抱着他时,好像有类似纸张硬硬的东西塞在他的衣物里
「郑亚博我要杀了你!」果不其然浴室传来猫崩溃的咆哮以及吹风机的声音。
天!我究竟造了什幺孽,一个比一个烦。不过她放在衣服里的信大概泡烂了吧,毕竟是被我在穿衣状态下丢进浴缸的唉!
烦死了!这些人!噗!
「哈哈哈哈哈哈!」想起这段过往不禁笑起来。
但2012年就像电影(注1)演得那样,某种程度上也是我的末日,本该被遗忘的名字捲土重来就像什幺惊悚灾难片一样恐怖,本该度过的回忆也重新洗刷那些人,不论是我那从小玩到大的道地gay友,或是我弟和我那只猫都受其影响、妈的!
那家伙为什幺这幺阴魂不散!要不是去过葬礼我还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