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音乐,今天难得大家在四哥这里,欣妹妹可否能为大家弹奏一曲呢?」
欣儿这次是纯陪伴康熙为目的而来的,她已经很久没带笑脸过日。自己静静的坐在一旁,还是吸引他人注意,欣儿这时还尚未听清楚十阿哥的话,发愣般的坐着,直到雪月从后头拍了他一下。
「什幺事?」欣儿轻声问道。
雪月俯耳说:「十阿哥问,你能否为大家弹奏一曲助兴?」
欣儿听完后,没多考虑,起身便往院中亭中坐着,一位奴婢似早有準备,在桌上摆好了古琴,欣儿深吸口气,面容无任何表态,开始弹起。
弹了一首有关思念许久不见之人的曲,没有人听出什幺端倪,众人只是有的点头说好,有人闭目欣赏。倒是欣儿弹着弹着却哭了起来。大家都紧张加上好奇的询问着,除了胤礼及雪月,也没人知道其答案了。
欣儿推说是有些不舒服,累了,所以她坐着胤礼的马车,与胤礼先行回去畅春园。
一回畅春园后,欣儿才回房,就好像真的身体不适,跌坐在扶椅,这可吓坏本来转身要走的胤礼,连忙过来将欣儿抱起,往床上去。
「景然吗?是景然吗?」欣儿病得有些胡涂,错把胤礼当成景然。
「是,我是景然。」而胤礼竟正面回答,雪月可是听傻了。欣儿听到这个答案,笑着睡着了。
「十七阿哥,你怎幺这样说啊!」雪月问道。
「这个答案才能让她放了自己,你没看清楚这些日子,景然的失踨是怎幺折磨她自己的吗?都病了,快去请太医来吧,我在这陪他。」
太医来了给了一个答案,心里郁结、加上风寒,旧病带来新病。这个笼统的答案,让胤礼很是生气,因为问着可会痊癒,太医却不敢保证,如果让欣儿宽心,可能会好得快。这个答案胤礼无法解决,又觉得太医只是讲讲,只能开副补气之药,气得他把太医赶了出去。
「雪月,你觉得我代替得了景然吗?」他无奈看着睡着的欣儿,突然冒出这一句。
雪月听到愣了一下,才说:「十七阿哥…难道…你还没死心吗?」
胤礼哼哼的苦笑说:「死心!我曾想过这幺做,可是每次见到欣儿,我就知道我办不到,如果不是这个兄妹的身份,我才不会隐藏我的心。」胤礼站起来走了几步,面容哀愁再接着说:「如果欣儿的心永远不会是我的,我还是想为她做点什幺。那怕,只能换取她一抹笑容。最近我常在远处看她,她已经不笑好久了。」
「十七阿哥,真是为难你了。」雪月说着,换她坐到欣儿床边替欣儿擦擦汗。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好生照料,我不便在这里守着,我在外头,有事你便事。」
「可是…这天有些凉,十七阿哥也会受风寒的…」
「不打紧,没见到欣儿没事,我不放心,我多件衣服就行」说完他便退出房间,在外面长廊守着。
雪月心想,胤礼真是好人,如果景然少爷真的回不来,胤礼是否能够取代呢?
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不该这幺想,呼了口气,摇摇头,是叫自己不要乱想。
时间一晃眼就又过一个月,十月。
欣儿醒了是醒了,却背对着雪月,老是把送来的补药吐掉,因此病容不退。
这可让身旁的人很是着急。德妃也因为要照顾康熙,还要来看看欣儿的状况,身体有也些状况。
欣儿除了早晚一次让雪月扶去请安外,其他时间都在屋里。胤礼每天都会来,可是欣儿话都不多,连雪月也没能跟欣儿说什幺。
欣儿坐在书桌前,拿了张纸,写了一遍又一遍景然的名字,写着写着都不知道哭了几回。胤礼可谓急了,他决定亲自下西安一趟,如果不把景然找回来,欣儿的命都要丢了。
康熙十月后,状况一直不好,长卧病床,言语有些困难。因此,宫里大小事都是四阿哥监国,韩霍老是跟前跟后,想要吸引四阿哥的注意,好重用他。这点景熙可做得比他爹好,会主动请事来做。
这些动作,也开始惹毛八哥党,在他们眼中,汉人都是狗腿,因此景熙做事还是会到八哥党的人难,但是他不怕似的,还是每件事都完成给四阿哥看。因此四阿哥反倒是重用景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