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你怎幺来了?」欣儿没力气问。
「是李大人,到王府告诉我们昨晚的事,我拜托他让我见您的。」
「为什幺出手这幺重。」雪月想摸摸伤口,却又怕弄疼欣儿,手悬空着想碰不敢碰,泪水不止。
「雪月…呃…」欣儿试图翻个身,想安慰雪月,这一动弄到伤处,叫了一下,她还是勇敢忍住,带着笑容,伸手去抹掉雪月的泪水,接着咬牙说:「别怪任何人,是我鲁莾,一直忍不了性子,所以出手伤人,我是罪有应得。」说完,还笑笑着,不想让雪月太担心了。
「格格,今晚我想在这陪你,不知道行不行?」
「不行!你给我回去。」欣儿怒瞪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格格,我觉得李大人会答应,您瞧,他也没给你牢门上锁,对您十分礼遇。」
「够了,雪月,这事跟你留在这是两码事,我不淮你不懂吗?」
欣儿一时忘了伤口,讲完后还企图起身,又碰到伤处,痛得咬牙。
雪月又吓到一次,紧张说:「格格,好好,你躺好,别激动,我…我回去就是了。」
欣儿吐了几口气要缓和痛处的感觉,接着才又继续说:「听好了,雪月。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离开北京,回到西安,与你爹娘在一起,还有交代其他人,请你爹替他们安排一些出路,不要再待在杨府了。」
「格格,这怎幺行,雪月无法丢下你的,你要怎幺办。」
「生死由命了,只是我想我爹也不会想连累你们,你们能走多远就多远。」
雪月这下不知道怎办才好了,欣儿是认真的。尽管她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欣儿。
「杨小姐,探视时间到了。」一名侍卫刚巧进来叫雪月得离开了。
只见雪月仍依依不捨,拉到欣儿的手。
「格格,我过几天再来。」
「不,不淮再来了,听我的。」欣儿把她的手拉开、将她推走。
这下雪月泪水像崩了一般,这是欣儿第一次这幺对她,她见欣儿的眼神如像看仇人般瞪着她,是认真的,她心里好不捨,眼前的欣儿,已经离她好远了。
雪月站着不动,欣儿又没办法起身,索性叫了外头等待的侍卫。
「这位大哥,请你将这姑娘拉走,我不想再见她了,以后别让她进来。」
「这…」侍卫一时不知是好,欣儿大声的再补一句:「快点!」
「是,是,是。」这次那侍卫才赶紧死拖活拖的雪月拉了出去。
欣儿目送雪月,直到看她消失在另一端,雪月离去时的呼唤:「格格!」
雪月叫着她,字字刺到她的心里,痛心到不行,欣儿把头埋在枕头下,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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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景然在军营外,每天都站着大门外,希望有送信人将欣儿的回信送来,他望着。
十四爷每天都看在眼里,有空就陪他等,聊天着。但是信始终没来,来得是舒舒的信。
「景然,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胤禵接过信后,看着景然那脸,一脸失望。
景然看着胤禵手拿的那封信,更显失落。
「十四爷,请问您收到的信,有没有些欣儿的消息啊?」
「嗯…主要是谈我家中的事务,这样吧!要是我夫人提到欣儿的事,我一定跟你讲。」
「好吧!那微臣先回帐中休息了。」景然落莫的作揖,然后转身往自个帐中走。
胤禵回到自个帐营里,满心开心打开舒舒的信件。不看还好,看了一颗心都丢了,失了神,因为这封信是舒舒的求救信。
信上提到欣儿人身处大牢,还有下狱的罪名,胤禵直盯着信瞧,手抓紧的,都快弄破了,而舒舒却没附上欣儿的信。
胤禵连椅子都坐不住了,信往桌上丢,从椅子上弹坐起。拿了挂在壁上的剑,就想冲出帐营,恰巧有人进来,那人急忙的把胤禵挡了下来。
「让开,别拦我,我现在要回去一趟。」胤禵一推力量大,那人还被推倒在地。
此人赶紧起身,又一把拉住胤禵手臂,说:「将军,外头天色已黑,到底有什幺事让您这幺